还有啊,阿兄你以后还是少来军营,旁人总笑我像个没断奶的娃娃。”
安荣瞧着她自然的神态都禁不住暗中竖起大拇指。
华景还是有些狐疑:“你方才去了何处?我路上偶遇阿莫姑娘,她说你在雁将军的练功场,我找过去安荣又说你回了帐中,为什么最后你走在我们后面?”
华书解着箭袖,自如道:“嗯?阿兄去雁将军那找我了?方才帮着军侯给将军送东西,送完了将军又让我传个话,所以耽搁了。”
华景闻言放下心来:“挺好的,既来了此处就要好好磨磨性子,不可倚仗身份胡作非为。
循规蹈矩,遵守法令,敬奉上官,才算不堕咱们儒家的君子之风。
你如此懂事,我也放心了,日后自会少来。”
华书背着身一脸尴尬:阿兄我真是对你不住,你的君子之风已经被我败光了,说不得如今在雁守疆眼里,你已经从那个谦谦君子变成口蜜腹剑的伪君子了。
怀着不能白白牺牲兄长名声的想法,华书越勤奋起来,即使雁守疆没空闲,她也会主动去练功场。
早起练一个时辰的拳脚,白日随轻骑营训练骑射战阵,晚上随雁守疆实战。
虽累了些,但功夫不负有心人,如今华书已经能在雁守疆手下过上几招了。
她这段时间风雨不歇,朝夕不辍,华景真以为军营训练都是卯时起身亥时结束,见她如此辛苦,一个劲给军营添补吃食,让营中众人对华家的财大气粗有了更深的认识。
‘拔牙’事件后,华书与阿莫的关系也和缓许多,颇有些欢喜冤家的势头。
阿莫捧着碗喝着香浓的鸡汤,忍不住咂舌:“这里头放的是桂圆吧?你家可真舍得。”
华书埋头吃肉,嘟囔道:“你喜欢我让人给你拉一车过来。”
明晃晃的炫富行为,似一把利箭狠狠地扎在了阿莫贫穷的心口,忍不住嘲讽道:“我最近也读了些书,里面有一句是‘为富不仁,为仁不富。
’1你家却这么有钱,可见这儒门的仁义都是装出来的吧?”
华书哽住:“书读得不错,那我不送就是了。”
“”
巳月已至,天气回暖,华书的军营随训也近尾声。
这日华书习练后满身大汗,回府匆匆泡了个澡,拭着刚坐到榻边就听见了敲门声。
“阿兄?稍等。”
这个时辰,一般只有华景会找她,她未多想披上件外衣就打开了房门,见到来人时却愣住了。
一月之期将至,华书在营中循规蹈矩毫无错失,周身也并无骄矜之气,恪守军规,谨奉军令,与人为善,还一心向学。
自己训练习武之余,在季尉的提议下小范围地教授诗书礼义,营中众人对他都甚是推崇。
欣慰之余雁守疆也颇为遗憾,他心知这人是不会从军的,且以她的身份,就算从军也是去更有前景的羽林卫,如何也落不到他手下。
这段时日雁守疆实在忙得紧,已两日不曾有空见他,按照安排,明日华书所在小队要守主城楼,而他明日出塞巡视商道,大约一旬后才能回防,届时华书应已离营,恐不得见。
正巧今日雁守疆回府休整,便想着找华书好生道个别,总不算辜负师徒一场。
门一开,雁守疆也愣住了。
眼前人散着,额间几缕丝带着湿意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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