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片刻,他走了进来。
我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皱起了眉头。
因为他印堂青,双目下垂,嘴流余涎,最为重要的是夫妻宫明显有着被邪气笼罩着,一看便是身体精亏,阳气稀竭的面相。
他不对劲,典型是被脏东西缠身了。
男人走了进来,操着浓重的西北口音:“额想问一哈,你这店东家似不似姓张?”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就姓张,您有什么事?”
男人顿时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啊呀可行见你了。”
说着,他将一块黑乎乎的手帕翻开,漏出了一枚铜板,正是那燕尔红堂上的另一块喜钱。
我立刻接了过来,在灯光下仔细端详,现这枚之上不再是金,而是“木”
。
“额达告给额,有甚解决不了的邪乎事就来这寻你,说你能给额解决。”
我看着他,思索了片刻,搂着他的肩膀开口:“大哥,你最近应该是遇上好事了哇。”
这男人一听就着急了,声音也大了起来:“你这人咋说话了?额要是有好似额能来寻你来?会说话呀不。”
我被吓了一跳,这人的脾气咋这么大呢,话不投机半句多,直接就跟我起高腔了。
我朝着他压了压,说道:“大哥,我说的好事不是你那个意思,是你在出现坏事之前经历的事情,应该叫好事。”
听到这话,男人脸上还出现了一抹羞涩,随后小声了下来跟我说这事情的情况。
男人名叫三毛蛋,因为早年间没读到什么书,再加上脾气比较大,一次酒后捅了人被判了八年,八年出来之后什么都变了,几乎没有他能安身立命的地方。
前几年的时候响应号召成了一片林场的护林员,本身这职业也挺好,不用和人打交代,只需要把林子看好就行,但三毛蛋毕竟也是个男人,年过四十了对女人和家庭也十分渴望,但整日生活在林子里哪能找到婆姨。
可就在一天傍晚寻林的时候,他却现林场的路上坐着一个长相绝美的女人,按照三毛蛋的描述那女人美的和天仙一样,他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
但无论三毛蛋说什么她都不回答,只是眼巴巴的看着他。
最后三毛蛋把她带回了家,本就安静的林场和黑夜的加持,三毛蛋看着眼前的女人最终还是忍不住了,一个猛扑便按住了女人。
没成想女人不解没有反抗,而是轻轻开口了,说:“你既然要我,那可就得对我负责。”
三毛蛋哪还管的了那些,匆匆忙忙的就应了下来。
也就是从这天起,他的噩梦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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