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道:“无事。”
说话间他大步跨了有些距离,“星宿楼那边估计也消停了。”
今日偷溜出来,又逢星宿楼变故,已耽搁许久,再不归家父王母妃恐怕真的会急疯。
这会,想必以蔚川哥哥的身手早已脱身。
明榆提起裙裾,小跑着跟上,还不忘叮嘱:“别走那般快,会扯到伤口。”
“好的,我等等你。”
闻宴招呼着明榆,“太晚了你父母会担心的,他们会以为我把你拐跑了。”
武王并不知今日星宿楼之事,他一向放心萧蔚川带明榆出去。
可到晚上,朝中却传来圣上下旨降罪于萧蔚川的消息,才知晓星宿楼出了意外。
不见明榆归家,武王也不由得焦急起来。
明榆与闻宴逃出后,冲入星宿楼的亲卫兵越来越多,黑衣人知晓必败无疑,全都服毒自尽。
可当萧蔚川划开他们的衣服时,现后背并没有刺青。
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是星宿楼的人。
这个消息传到皇帝耳边却成了萧蔚川大闹星宿楼。
皇帝震怒,他认为,挑战星宿楼的权威就是在挑战皇威,于是下旨暂时收回萧蔚川兵权。
夜幕低垂,浅浅的月光扑洒在地,万家亮起星星点点的灯火。
闻宴叫来了一辆马车,折腾了大半天,明榆坐上马车后,眼皮子很快就打起架来,她感觉和闻宴待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安心,依着窗渐渐地睡过去了。
黑暗中,闻宴脸上的表情平静的异于常人,目光一直停留明榆身上不曾移开。
马车一路颠簸,明榆却睡得很沉,也不知梦见什么了,她呢喃道:“玄枵……”
闻宴听见后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只是淡淡一笑。
莫约半个时辰,闻宴掀开车帘,影影绰绰看见王府的轮廓,他把明榆轻轻地拍醒。
下了马车后,明榆揉了揉眼睛,指道:“那就是我家了。”
飞檐翘脚的阁楼上覆以青色琉璃瓦,黑暗里也格外惹眼。
闻宴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雕刻着“武王府”
三字的匾额赫然显现。
陈管家老远的就瞧见熟悉的身形,好似是郡主。
他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