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费和房租都是一年付清的,水电费却要我自己出,生活费是说好陆陆续续地给,刚来的时候我身边只带了十万左右。
买了家具和一些生活用品,还有头几个礼拜的疯狂购物,现在也剩不了多少钱了。
虽然,赵捷说要借钱给我,让我手头紧的时候一定要跟他开口,但是,现在的情况我实在不想问任何人借钱。
打了个电话给妈妈,手机始终无人应答,家里的电话也没有反应,多半她和那个美国佬还在世界各地的跑。
只是,就算联系上她了又能如何,问她要六年的生活费和学费吗?妈妈在那里没有什麽工作,自己也是靠男朋友养,我又有什麽资格去问她要钱呢?
平时大手大脚惯了,现在才知道没钱的麻烦,按照我现在的消费水平去算,剩下的钱根本用不了三个月。
该怎麽办好?难道就这样回国吗?回国之後又能怎麽样?大学回不去了,要考一个新学校也是不可能的,夜大学?打工?
如果真要打工的话,在这里不是赚得更多?
冷静下来仔细想了一下,我很清楚,没有读出学历之前,我是不可能回国的。
现在的这条路,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
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要完成学业。
不光是为了我,还有当初答应许成宇的。
一想到许成宇,我的头又开始痛了,在出国之前帮他充的那些手即费也快用得差不多了吧,向来节省的他会因为我而浪费这麽多钱吗?或者说,以後的我还有余钱可以承担这麽多的电话费吗?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笑了,活了二十多年,现在才知道什麽叫穷人百事哀,我到底算幸运还是倒霉?从云上掉下来的感觉,比一直都没有登高过更要可怕。
大概算了一下每个月的生活费,我急忙打电话给阿言,问他最近他们的打工情况怎麽样。
阿言他们都是靠自己赚生活费的,所以才忙著课後兼职,原本比他们悠闲得多的我,如今为了学费还要比他们更辛苦。
花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打听了各个地方的打工行情,最後,阿言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陈哥的店里卖酒,我想了一下,自己的日文水平实在没办法交流,只能从最简单的工作开始找起。
a4纸上记了各种信息,包括打工的地方和每小时的薪水,挂上电话後不停地算算写写,按照学校的课程尽可能的多打几份工。
大概是被倒霉催的,就连圆珠笔都写不出来了,我用力地将笔扔在了一边,气馁地躺倒在塌塌米上。
明明是在家待了一整天,我却累地坐不起来。
满脑子都是钱钱钱,甚至无法再冷静下去。
明明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发脾气,除我之外,还有很多大学生都过著打工的日子,但是,一夜之间的改变让我无法适应,尤其是爸爸冷漠而没有起伏的声音,昨天的那通电话里,他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只是平静地告诉我这些事实而已。
是的,在我成年之後,他确实没有必要继续抚养我,但是,我还是想听他说一句抱歉,哪怕只是为了这多年来,浅薄的父子之情。
冷冰冰的四面墙壁,狭小的公寓里什麽都没有,周围的邻居都是陌生,大街上说著陌生的语言。
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陌生得让我害怕,以前,我只能在物质中找到优越感,如今,我还剩下什麽呢?读著语言学校,只会简单的会话,没有一技之长,这就是我,一个普通到无能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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