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色空来了,亲口告诉他一切。
他记得在方丈室内的梵曲,记得雪地里的梅花,记得那场饥荒,记得夜里色空烧那副枯骨,当时的火星窜起满天灿烂,现在想起来也许色空是舍不得,才会把那骷髅带在身边数十年。
再后来的信解开了所有的谜,包括为什么色空会一再出现在他身边……
明海觉得自己似乎是这两个人一生的旁观者,虽然那些事情已经过了几百年,虽然他从未见过自己的前世,也完全记不起任何东西,但他似乎能透过色空的言语,色空的笔迹看到当年那些恩怨情仇,跌宕起伏。
说到底,其实这是个非常简单的故事。
但那些情感也是这么简单的吗?木子易从来没怨过色空吗,对于他的避让和退缩,他能毫不在意?他为他而死一点也不后悔吗?
明海又打消了自己这些疑惑,他宁可一切就是他先前想象的那样,两个男人大起大落的一生,相随其间却只是纯净而平淡的爱情,宛如琉璃,净无瑕疵。
他敬佩这样爱着的两人。
然而,他的存在算什么?
当木子易复活之后,他的一生就如此被抹杀了吗?
自己只是那个人的铺垫吗?
为了一个人,另外三个人的存在就都是必要但不重要的吗?
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前,他对色空只有敬重,知道了之后,他对他却夹杂着些恨意了,他是要从自己身上踏过去来得到幸福啊。
明海觉得自己很悲哀,身为木子易转世的人都很悲哀。
就这么一直躺在榻上,明海居然也听到了新年的钟声。
与之一起响起的是由无到有,由轻到重的漫天的吟唱,铺天盖地,一浪盖过一浪,却又轻灵空泛,是梵经。
“是谁在唱?”
明海问。
弟子茫然倾听,摇头,“没什么声音啊,师傅。”
“啊……”
明海明白这声音只自己听得到了,“色空,色空呢,他为什么不来……”
他轻轻念着,突然觉得自己也许真的曾经是那个木子易了,他曾伴着他纵横疆场,他曾和他一起年少轻狂,他曾和他生死与共……
“……木碑,万人岗……”
明海急促的念着,他疯狂的想要立刻冲到“万人岗”
去,然而他连手也抬不起来,激烈的冲动让他几乎要无法呼吸。
徒弟试图安抚他,明海把他的手甩开了,“立木碑、木碑……”
他重叠的喘息着。
徒弟轻声回答,“知道了,师傅,我会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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