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已是年底,比往年要冷得厉害。
盛京城中相安无事,丞相监国,公正廉明,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无人敢做出头鸟。
-
四皇子府
“殿下,线人来报,我们提前囤置的粮草被人劫走了大半,那山上有埋伏!”
镇北将军文斌眉头紧皱,脸色涨红,显然是气得狠了,“臣明明排查了四周,理应是安全的才对,哪成想……”
闻言,容笙脸色铁青,拍桌起身,扬声吼道,“你手底下的人都是废物不成?二十几车的粮草,就生生被人劫了大半去!”
“殿下息怒,此事或有隐情。”
卢朗面上凝重,眉宇间尽是愁色,“人不会一直有好运,也不会一直不幸,自殿下领着我们谋事以来,事事出错,就没干成过一件事,这里头定有人在搅乱子!”
容笙面露不耐,没心思听他说一堆有的没的,“你话里话外,究竟是什么意思?”
文斌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坐在他对面的谢永安,沉声道,“卢尚书的意思,是殿下手里头出了奸细。”
谢永安低垂着眉眼,神情自然,找不出半分心虚来。
容笙一怔,缓缓落座,低声道,“细说。”
“两月前,咱们设计坑害蛮夷使者,想嫁祸给上头,巧遇五皇子领兵救下。”
“一月前,殿下的人现了一大片盐湖,您想据为己有,却被那新入朝的古子卿抢先一步,上报给丞相……”
“半月前,我们私设仓库,囤放兵器,却意外走水,兵器也被偷了一半之多!”
“如今加上这次,桩桩件件,怎会是偶然?”
文斌紧咬着牙关,面上闪过憎恨,“这些事只有我们几个知情,若非是有内鬼,难不成是暗处埋伏着的敌人开了天眼,才清楚我们的下一步举措?”
容笙沉下脸,视线一一扫过三人的脸,沉声问道,“依将军所见,内鬼是何人?”
“那就要问谢公子了。”
文斌转过头,直勾勾的盯着谢永安,扬声道,“臣与卢尚书早就跟了殿下,若想反水,早就反了,何必等到现在?”
“自打谢公子入了殿下的书房,倒霉二字便找上了我们。”
文斌睨着他,似笑非笑,“谢公子,不想说道说道么?”
谢永安唇角抿起一丝弧度,抬头望向他,眼底没有半分情绪,“文将军三言两语就已经给谢某定了罪,还需我解释什么?”
文斌半眯起眼,沉声道,“你这意思……是应了我的话?”
谢永安端坐在椅子上头,闻言摇头轻笑,眼神讥讽,“文将军上下两瓣嘴唇一挨,就想给我定罪,逼我自证,可我本就清清白白,何须解释什么?”
“殿下雄心壮志,我佩服敬重,忠心相随,不惜押上了整个镇国公府,难道看不出诚意在?”
文斌冷笑两声,面露嘲弄,“巧舌如簧,你以为只凭这几句话,就能保住自己吗?”
谢永安勾起唇,凝思几瞬,缓缓道,“文将军口中的桩桩件件,哪个交到了我手里?二位大人与我接触甚少,若我是内奸,该如何越过二位大人清楚每件事的过程,精准下得手?”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苏眷快活啊。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哟,屁股都打开花了。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己有隐疾的事,可怜啊。谢小爷???就在苏眷觉得这种咸鱼的日子顺风顺水,还挺不错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的人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好像都能听见她的心声苏眷靠,这局又废了!...
天地间凶神当道,恶人纵横,杀人放火成仙佛,恶贯满盈坐朝堂!我要为群仙立法,为众生设狱,厘清善恶,各有所报,各有归处!...
神秘游戏从天而降,水蓝星的所有人类都被迫成为游戏玩家。玩家的每一个举动,都有可能触发游戏副本。游戏副本触发后,玩家会收到副本任务。只要参与副本游戏,玩家就有机会获得经验值。但只有完成副本任务,玩家才...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绝赞日万中,预收如何温柔的杀掉精灵,亲友预收和纲吉君补魔的二三事by北朝★她现在极其肯定,她穿越了。原因在于她身处妈妈的肚子之中。出生后看到那个小小团子。云雀。总之,现在云雀变成了我哥哥...
本文古早风言情,晚9点更新预收欢脱轻松文撩了状元后我逃了,文案见底部计英是个通房丫鬟,樱唇香腮,腰肢柔软,专门用来勾引宋家家主宋远洲。她原本卖身给宋远洲的未婚妻白氏家为奴。白家攀了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