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王舞阳心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是松了下来,神色却担忧的抬望向那少君山顶。
却见那少君山顶一时风雪漫天,一时又雷声大作,想必那儿也正经历着一场恶战。
本想着自己身上的使命此时已是圆满完成,打算就此作罢的王舞阳,却不知道是哪条神经被一道灵识挑动了,看着那青袍道人与少君山的白袍道人混战在一起,竟义无反顾的也冲了上去。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王舞阳心中这般告诉自己。
豫州城外,守城的将士早已紧闭城门,严阵以待。
站在城墙上望去,只见黑压压的一片骑兵已将豫州城团团围住,而此时豫军群龙无,只有一名守城将军陈启暂时指挥着豫州军士将各个城门紧闭。
那豫州守将陈启此时正站在洛阳西城的城墙上,看看远处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景象,心中却焦急万分。
直到今日辰时,西面已经有五六波败军一路溃逃进了豫州城,敌军的动作之快,简直令人指!
这闪电一般的突防之战,即便是那上古时用兵如神的苏子怕也是甘拜下风。
眼看数座城池的溃败之军蜂拥而入,可后路的追兵仍然是紧紧咬住不放,万分危急时刻,豫州守将陈启只得下令关闭城门。
如若再开着城门任由着那溃兵入城,万一有敌军混入其中,到时再里应外合,那这豫州城就不攻而破了。
“报····,豫王已于昨日入夜便出了南城,如今已是彻夜未归。”
一名军士登上西城城楼来报。
“报····,义马、新安、函谷、谷城四城守将已带到。”
又一名军士急急来报。
“带上来!”
只见四名灰头土脸的败军之将,此时正一个个衣衫不整的跪在了城门楼上。
“汝等是如何守城的,一夜之间,四城皆破?”
陈启厉声质问道。
“陈启将军,敢问豫王何在?我等有紧急军情来报!”
那函谷关守将孙良元拱手说道。
“豫王命我全权负责守城,有何事,向我说来即可。”
那陈启岂不知这孙良元是何居心,倘若此时让他得知豫王不在城中,怕是会引起哗变。
那孙良元半信半疑,碍于军威还是说道:“那敌军乘夜来袭,早已在我城中布下暗探,里应外合,闪电般袭击了我函谷关,我等星夜撤退,这才苟留性命。”
“你三人也是如此?”
陈启心中大惊,便厉声问道那另外三名守城之将。
“正是如此,敌军星夜来袭,我等毫无防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