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对着总算不担忧的小苠,看着他一天比一天更加象孩子般,拥有笑容,心里也高兴。
可是另一方面,东桐的心里也捏着一把冷汗,对着这样的小苠,东桐不敢和他说实话,不敢说自已有这想法,但做起来如何,心里是没有任何的底。
东桐想着在年少时,虽说也混过厨房,在厨师的指教下,也是做过一些点心,不过当时,做这些点心,只是为了交功课,那些点心,样子好看,东桐吃着也只是一般,那手艺厨师虽说好,可以出师,不过想来是厨师怕自已太缠她,反而担搁她做事情的应付话。
东桐对着小苠放心的笑脸,这些没底的话,只有放在心里。
东桐拍拍床板,对小苠说:“小苠、我们早点睡吧,明天交完钱后,再去上户后,我们就去买被褥回来。”
小苠听东桐这话,有点担心地望着东桐说:“姐姐、那出生纸的字?”
东桐想着小苠添好出生纸后,这一路上,只要有机会,两人就用石块压着纸,在太阳下暴晒,时间稍稍久点,那字迹反而模糊些,有点像时间长的缘故。
东桐躺在自已这边的木板上,相对长期来不平的石块,和靠在树下的夜里,床下的木板,对自已来说,算得上已是阳光般的好床位。
东桐舒服地想闭上眼时,赶紧安抚小苠说:“小苠、没事的。”
东桐听到对面床上的小苠轻轻说:“姐姐、明天定下来,我就搬另一间房去睡,我大了,不能再和姐姐一间房。”
东桐半睡半醒中,想着这小屁孩子,这一路和自已朝夕相对,现在有房间后,反而学会介意。
不过,东桐对小苠的自立,也是深深为他骄傲的,这一路要是没有小苠的扶持,东桐不知自已是否会如此平顺到达西京城,想到现在还慢慢可以定居下来,可以过上一阵子安稳的生活,东桐惭惭的笑眯眯的睡沉。
东桐和小苠姐弟两人,早上去官府,找到昨日陪着两人的好心女官吏,交完钱后,那女子瞧着面前这姐弟两人,拿好房契,两人依靠着往外走时,叫住两人,东桐和小苠回头笑着望着她,只见她对东桐说:“东姑娘、我住在那街头的院落,我姓曾,以后你们要是有事,做不了,你们可以去那儿,找我。”
东桐深深地望一眼,眼前这个有着清澈眼神的女子,想着她的好心,东桐笑起来,对她说:“曾大人、你以后叫我东桐,叫我弟弟小苠就好。”
曾大人笑起来,对东桐说:“东桐、那你也别叫我曾大人,叫我明悦就好。”
小苠在一旁听后,对曾明悦笑起来,叫着:“明悦姐姐,我这样叫,行吗?”
曾明悦笑着点头。
挽发
小苠小小年纪,是翩翩美少年一个,对人好时,大眼闪闪,发出无数的电力,当初东桐就是在这种情形下,自身难保下对着小苠的目光,难以拒绝下接受小苠要同行的要求。
东桐暗笑着瞧小苠发出强烈的电力,果然电得曾明悦这个年轻的女官吏,竟然心软的对东桐和小苠说:“东桐、小苠、我这下没多少事情,我陪着你们去入户吧。”
东桐听后大喜,口里对曾明悦说:“明悦妹、那我就不客气的这样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