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啪的竹板炒臀尖儿,一直打到我哭得气噎倒喉时才停。
老婆把竹板收起来,把我抱到腿上,很粗鲁的给我擦眼泪:“疼吗?”
“呜……疼……”
我抱著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屁股上象火灼似的辣辣的痛。
“痛就给我老实点。”
他抱著我放到床上:“老实睡觉,明天我们一起回你家去。”
我睁著朦胧的泪眼看他:“老婆,我不是有意不想说,可是,我离家之前做了一件让家里人追杀我的事情,实在是不敢提起,也不敢回去。
我老爹根本不记得他自己是哪天生的,作寿什麽的都是白扯,只是想骗我回去,不知道是想煮了我还是炖我的,老婆,这是鸿门宴,千万去不得。”
他冷冷一笑:“有什麽可怕?就是龙潭虎穴帝都深宫我都去得,你家里有什麽了不得?”
我捧著头呻吟了一声:“老婆……啊,啊啊,你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就不说啥了……不过,有话我要说在前头啊……”
我抽抽鼻子,捂著屁股:“如果去这一趟,我可能就得和你们分开了,你也不怕麽?”
涤尘侧过脸来,面无表情的样子象足了一个人:“如果你心中有我,又怎麽会和我分开?如果你心中无我,那麽分开又有什麽要紧?”
我呆呆地看著他,神思恍惚,说不出话来。
说来真叫丢脸,闷闷的说完这句话。
如我所料,尘尘安静下来了。
这个答案真的很打击人。
不过打击了尘尘,连我自己也被狠狠打击了。
虽然屁股已经不痛了,还是趴在软锦堆中装孬。
真是,干嘛一定要问。
打破砂锅之後,有什麽结果?还不是汤汤水水破竈烂泥灰?有什麽好看?过了半天,他在我那个挨过打又擦过药的部位拍一记:“别再捂了,小心憋死。
起来喝口水。”
我耷拉著脑袋,接过水杯喝了两口,又递给他。
他接过杯子,用力在我脑门上磕了一下:“行了行了,别跟死了半拉一样。
当我刚才什麽也没问过了。
还疼不疼?”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里,有点受宠若惊,一手伸後面摸摸屁股,陪著笑说:“不疼了。”
他把我拉了让我趴在腿上,解开裤子看看:“还有点红,再涂点药?”
我一边提裤子一边说:“不用。
这个药满金贵的,还是省著点用。”
他冷冷一笑:“药金贵也没有三公子的玉体娇臀金贵。
这麽随便就放在车里任你取用的药,你还怕用光了让人心疼不成?”
一边把我刚提起一点儿的裤子又扯下来:“给我趴好!”
“哦。”
我迫于大老婆的淫威,乖乖趴在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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