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句,就可以。
可是他始终不说。
我和他,终究,还是只能这样了,是吧?那……又何必。
我不是自己以为的那麽好,那样认命的。
不是。
就算再懒散,什麽事情都不肯认真,这件事,我却从来都不肯将就。
我给出的完完全全的,所以,我不要被遮掩的,剪裁过,漂洗了,又变了形的一份回应。
很久之前,给哥哥下药的时候,我那时候想的真纯粹。
哪怕哥哥不能给我同等的,也没关系。
可是出去之後,经历多了,见的听的事情多了。
人慢慢长大,心境却变了。
我想要同等的。
如果没有,那麽,我也不会再去强求一份不完整的,不平等的。
哥哥,我们,就走到这里吧。
在席上丹丹哥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多希望,可以……但是,心里已经明了,我得不到。
只是还在自己骗自己,不肯正视那份惶恐不安。
我忘了,哥哥的心志何其坚忍,不肯做的事,谁逼迫也没有用。
况且,谁逼迫得了你呢?屋里静的很,又过了一时,我突然笑出声来。
丹丹哥问:“笑什麽。”
“快成了。”
我眼珠转两转,笑出声来:“哥,你老实说,他是不是你情人?”
他瞪我一眼:“胡说什麽。”
我点点头:“那就没关系了。
你这把剑是真好,不惧水火,锋芒毕露,装在鞘里就寒气凌人,拿在手里真跟握冰一样难受。
幸好他不是你情人,你以後不用抱著冰块过日子。
要知道,虽然看著是血肉,那个冷气可是没办法去掉的。
不要说是同床共枕了,就是牵手搭肩,也是够难受的。”
丹丹哥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我皮皮的笑笑:“不是情人就没关系啊,反正又不和他肌肤相亲,他冷不冷热不热的不关你事。
你把这麽好的剑给他做附体,朋友之义算是尽到了家了。”
的丹丹扯动嘴角一笑,冷的不得了的说了句:“是啊,哈哈。”
最後笑的那两声干巴巴的说不出的勉强。
的我眨眨眼:“你联络到我朋友没有?”
的15丹丹哥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把你的话带到了。”
“那他怎麽说?”
的6丹丹哥斜瞅我一眼:“他说一起走目标太大。
再说他们人数著实不少,难以掩藏行迹。
不如你先走远,再送信给他们,日後再会,还说叫你小心些。”
嗯,是尘尘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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