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西域的一路只能和我共乘一骑,”
陆允时悄悄弯起唇角,“并且一路上只能唤我‘陆郎’,以掩饰身份。”
什么?同骑一匹马还要叫他一路上的“陆郎”
?
余安猛地咬唇,脑袋摇地跟拨浪鼓似的,“你这是得寸进尺。”
“陆郎”
她只唤过一回,还是为了跟踪孟纸鸢时,玩笑一般说出来的话。
那时她不过说了一句,没想到陆允时竟然挤到了现在,甚至还当作条件。
微皱的眉心松开,反倒漾起了一丝笑意,陆允时像是没看到余安气鼓鼓的腮帮子,自顾自地转身去摆弄那匹白马。
马颈上的红缨洁净柔畅,陆允时漫不经心地薅来薅去,似是笃定余安一定会答应。
且他那话说得也不错,来到西域为了查案,最为忌讳的便是暴露官家的身份。
他们一男一女的模样,装成夫妻才不会引人猜忌和怀疑。
余安看着那人笔直的肩背,绛红色的锦袍衬得他沉稳内敛,腰封也束了一根墨黑色的玉带,许是为了出行低调,并没有如同往日那般垂挂玉佩和令牌。
黑靴着地,却依然浑身透着一股矜贵之气。
也难怪汴京城里的世家小姐,偷偷的芳心暗许。
不过余安却是觉得那抹背影,越看越气,连风吹起来的一角都带着一抹得意,向她扬武扬威——她不得不答应。
称呼也就罢了,不过是碰碰嘴皮子,可共乘一骑
西域来回两趟,路途遥远,免不了颠来颠去的。
想到这儿,余安脸情不自禁的红了。
初来大理寺时,她的的确确不会骑马,连马鞍都上不了,还是陆允时抱上去的。
那是第一回两人一起骑马,他就碰着了她的那处,以为是她肚子上的肉,让她少吃点儿!
后来同陆允时做了许多亲昵事情,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懵懂的傻姑娘了。
男子和女子哪里不同,二者触碰到一起哪里会发生变化,她都知晓。
偏偏骑马还是同坐在一个马鞍上,两人又捱的那般近
“我自己也能骑马,不必劳烦陆寺卿。”
余安扭扭捏捏,不情愿讨价还价,“或者我坐你后面。”
陆允时闻声笑了笑,“嗯,那便坐后面吧。”
话落,便大步流星的朝另一匹马走去,将缰绳的一端解开绑在白马之上,随后轻轻松松地翻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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