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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处在风暴中心的女佣们，紧张地揪着围裙不敢抬头去看季母和季父。 吼完了季父，季母一甩头上了楼，季父看了看桌上的茶，又看着她早就消失在二楼的背影，一头雾水。那双常年透着精于算计的光的眼睛里难得出现了一丝迷惑。 “真是莫名其妙！” 高速公路上，霍赫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窗边，他时不时抬眼从车内后视镜看看宋湘，注意到她眉心间的忧虑，他突然开口。 “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嗯？”骤然提出的问题让宋湘愣了愣，她恍惚了一瞬，发现自己脑海中原先对于未来的规划全都消失了。 抿了抿唇，宋湘突然有了落泪的冲动，是啊，在她被于冬霞以死相逼，答应要去给徐长阔定罪的那一刻，她的未来就已经被她主动放弃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