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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和黎霄说话：“你说，万一这也是个在琢磨自杀的呢？” 黎霄笑了，不回答，不说话，转头欣赏沿岸风光。 于戎转了回去，皱皱眉头，盘盘手节头（手指），看看那背包客，看了好几次，背包客终于挂了电话了，也开始看风景，看什么都是好奇，都是赞叹。他身上有一股清新的，洗衣皂的气味。 犹豫再三，于戎和背包客搭话了，问他：“你一个人出来旅游？” “对啊。”背包客看他，又看黎霄，“你们组队来的？” 于戎说：“我们来取材的。” “取材？你们是电视台的？” “我自己在拍一个纪录片。”于戎说。 “哇，你是导演？” “不是。”于戎道，“我是学生。” “导演系？” 于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