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晖看着蒋鹰嘟着嘴不情愿的样子,有些好笑,只捏了一颗放在嘴里:“谢侯爷割爱。”
“再吃。”
蒋鹰捧着蜜饯站在原地,别扭地说了一句,见宁晖闭了眼,便将蜜饯放在了床边。
萧璟年并没看两人,找了两三个铜盆,多放了些炭火,点了起来,坐回原地又摸了摸宁晖的额头,只觉得冷哼似乎比刚才还多,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脖颈,宁晖吓了一跳,猛然睁开了眼,“是不是还冷?”
宁晖让炭火熏得更难受,又不好驳了萧璟年的好意,又怕他伸手在自己身上乱摸,忙说道:“好多了,殿下不必担心,睡一觉就好了。”
萧璟年想了想,便开始解自己身上的盘扣,待到褪去身上棉袍,掀开被子的瞬间,萧璟年怔在原地,宁晖是脱去棉衣才钻进了被子,此时被褥下的铺被上晕染着大片大片的血迹,宁晖雪白的亵裤,几乎有一半都被血染红了。
莫说是萧璟年愣住了,便是站在一旁的蒋鹰也呆在了原地。
宁晖皱起了眉头望向血迹,片刻后宁晖终于想到了什么,手忙脚乱地裹住了被子:“殿下、侯爷,你们……你们先出去!”
萧璟年和蒋鹰从愣怔中回过神来,两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
萧璟年的手止不住地哆嗦着,颤声道:“你莫怕,我我……本宫现在就去叫、叫人过来!”
蒋鹰后退了一步,踢翻了一盆炭火,疑惑道:“何时受的伤……”
宁晖急急地摇摇头,见萧璟年哆嗦着穿衣袍,忙道:“我并未受伤,殿下和侯爷不必惊慌,你们……你们先出去等等,一会儿我便同你解释,可好?”
萧璟年惊慌失措,急声道:“你流了那么多血,定是很严重!
还解释什么!
你且等着!
我马上就让锦衣卫去京里给你找大夫!”
宁晖见蒋鹰慌手慌脚地朝外走,也慌了神:“侯爷!
你先回来!
我有话和你说!”
蒋鹰满脸惊慌失措地站在原地,咬着牙道:“你休要骗我!
方才那么多血我都看见了!
你别害怕!
我定会救你的!”
宁晖见萧璟年衣衫不整地便要朝外袍,伸手便去拽他的手:“殿下!”
萧璟年见宁晖急得声音都变调了,忙道:“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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