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小姐多的地方,自然也少不了各家的少爷。
成群的少年凑在一起,时不时大笑出声,倒比这春色还显得生机勃勃。
宁晖绾着男式的发髻,同宁珏穿着相同款式颜色的绛红骑马装,一圈走下来两人也十分惹人瞩目。
正午十分,皇上率百官在临时搭建的祭台上敬天地,倒也没人特地跑来跟两人打招呼。
宁珏拉着宁晖晃悠到祭天台时,里里外外已经挤满了人。
宁珏怕人撞到宁晖,便在外围找个偏僻的角落站定。
此时,皇上敬完了天地,太子萧璟年正在替天子念祝词。
宁晖没想到会突然见到萧璟年,情不自禁地踮起了脚尖,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恍惚之色,因离得较远,她踮起脚尖努力地想看真切他的面容,只是那明黄色的蟠龙蟒袍,龙涎珠的金冠,分外夺目,耀眼到遮盖了本就不清晰的五官。
宁珏见萧璟年上台,拉着宁晖便要离开。
宁晖却挣开了他的手,不肯动,一双眼眸睁得很大,十分专注地望着远处的人。
宁珏心里很难受,此时的宁晖哪里还有一点才回来时的样子,那个时候宁晖圆圆的脸,一笑起来便露出一对酒窝,杏仁儿般的眼眸俱是水光。
可短短四个月的光景,她整个人已瘦到脱形,眼睛大得吓人,又空空洞洞的好像什么都没有,似乎眼里什么都存不住看不见一样,圆润的下巴已是削尖得宛若锥子一样。
整个人走起路来,好像在飘,四季的衣袍已经修改重做了几次,却总是显得空旷。
宁珏每日每日陪在宁晖身边,都要心疼死了,可不管用什么办法,也不见她恢复精神,每每说起来,都说自己很好,她是那般地知事,懂事,本值得这世间最好的男子倾心相随,可怎么就遇见了萧璟年。
若换成一般人家的子弟,宁珏不知去揍那人几次了,可东宫太子对于宁珏姐弟来说,想见一面都很困难,莫说揍人了。
太子太傅说是一品高官,还不是皇家的臣子,和天家的人也根本没有什么道理可说可讲,何况这样的事,若是传扬出去,被笑话的也只有宁晖。
宁珏心里已是极讨厌萧璟年了,甚至因为这些连科举都有些抵触了。
若要科举做官,萧璟年便是自己要侍奉终身的君主,这样的人!
怎么值得!
宁晖踮起脚尖许久许久,依然看不清楚,甚至越来越模糊。
那个人轮廓是如此熟悉,于人群中一眼便能认出来,可仔细看起来,却又不是原本认识的那个人了。
这样一身耀眼的服饰与华贵的装扮,与往日的一袭朴素的长袍,随意绾起的长发,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相同之处。
宁晖说不出地失落,眼眸中带着不自知的绝望,原来只换了身衣裳,换了一个发冠,真的会给人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直至此时,宁晖似乎懂了,又似乎什么都不懂,那站在高处俯瞰众生的人,似乎不再是原本心里的那个只有自己的人。
“你看看那个就是太子殿下,如今站得那么远,你也看不清长相了,你是不知道太子殿下长得多好看。
今日太后宴众家小姐时,太子殿下入内后,不知多少小姐红了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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