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够了?”
他,他,他还要来?!
“不了吧。”
我打起商量。
“就一次。”
他开始动起手来。
“我不了!
我的腿……呃……刚刚被折得很疼。”
我几乎要哭出来,真的很疼,我讨厌这个臭变态!
听见我的哭腔他马上住了手从我身上翻下,过了一会儿任是不甘心,靠上来一会儿蹬蹬我的腿儿一会儿亲亲我的肩贴着我磨磨蹭蹭。
我则是闭上眼假装看不见,不理会,不理会,睡觉。
几日后明府发生一件大事,砚山被太甫关进了大牢,罪行是谋逆反叛。
几个月前,曾将我在皇都的行踪泄露给白玲珑一党致使我险些被他们虏去的内奸已查出,那人便是太甫最为信任的门下弟子李砚山。
没有人感到诧异,内奸往往出人意表。
一大早书房的门槛就被一拨接一拨的人踩过,所说的大抵一样,无非是一些求少君彻查真正奸党或是对罪犯网开一面的陈辞,看得出砚山的人缘不错,只可惜最应该来的人却没有现身。
李夫人兰绣语,就算她不担心丈夫也该想想自己会不会受到株连。
堂上的少君没有表示任何意见,却在人都走了之后很赏脸地询问我的看法。
“你怎么看?”
“不是他。”
“哦?”
“感觉。”
不是因为他是太甫最为信任的人,也不是因为众人对他的肯定,更不是因为他那张看来方正忠诚的脸,就是一种感觉,感觉他不会是一个背信弃义的人。
“我也是。”
意外地,尊贵的少君没有对我嗤鼻。
“回去吧,今日不必来了。”
“是。”
我闷闷道。
刚才女官已嘱咐过,尊贵的少君下午要去陪尊贵的玉夫人骑马,不尊贵的秦夫人就退下吧。
吃醋,吃醋,母亲说过醋对身体健康有好处。
对于情爱亦或是爱情,我是无知的,也不会去想那抽象不实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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