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饱暖生淫欲,若是温饱生存也没有得到满足,哪有心思和力气去想那些奢华的东西。
但是否喜欢一个人却是最为清楚明白不过,没有那么多哼哼唧唧,只要看着他摸着你自己的胸口,再让他看着你摸着他的胸口,就会知道。
孩子的喜欢总是来得很简单很容易,我是,他也是。
简单,容易,但这份喜欢却往往占据了孩子心头最大的一块甚至是全部,直至孩子长大。
午膳后司衣监来了两位女官,请示中殿命妇们的冬衣如何分配。
我不懂这些,询问青儿、悠荷和年嫫嫫她们,可全都让我凭高兴拿主意。
我只得告诉女官按各自的品阶,往日怎么分这会儿也照做。
“夫人可难为了司衣监。”
悠荷笑道。
珍珠接着说,“凤袭殿毕竟不是皇城后宫,除了三殿的三位夫人其余都只暂得了个‘才人’的号,没有正式的品阶。
司衣监的意思是想问,这其中哪些与夫人亲近,哪些又是夫人不招见的。”
悠荷道,“照我说,除了许才人和赵才人,别的人一件儿都不给。
你看这些日子,她们谁过来问安过?”
年嫫嫫冷道,“你当那两个是好人啊。”
我笑了笑,“我也不习惯被人问安。”
她们不来也是人之常情,悠荷、珍珠和文秀还有其他几位嫫嫫最初不也对我存有惧意,大概后来见天虫女也和常人无异才安了心。
听说在我住进少君寝殿时上面就下了令,凡是看见我就打哆嗦露出畏惧样子的人一律砍脑袋,好一个惨无人道的命令。
“对对,不说了。
夫人坐好,青儿给你修一修指甲,又长了一些,赶明儿您拿笔又该掐着肉。”
青儿轻托起我的手腕放在垫枕上,脸上的笑容似乎停了一瞬,接着笑得更为灿烂,摸着我的脉腕把我的袖管折了又折,花了大把时间理弄好衣袖才开始修剪指甲。
而这时突然从她身上散发出一阵香味,弄得我鼻子直发痒,“啊啾……青儿,你身上什么香……啊啾!”
“香?没有啊。”
悠荷和珍珠上前伸鼻嗅着,也说没闻到香味。
“啊啾!”
又来了一个。
“夫人,你该不会是着了凉?”
青儿惊道。
“没有……”
吸了吸鼻子,连我自己也觉底气不足。
“珍珠,传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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