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炎意兴阑珊地摆摆手,准备再次回到湖中泛舟,可走了几步后,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返身走到张华面前,问道:“我记得之前你说,去拜访陈寿的有五人,你刚刚只说了四个。
曹志去见他干什么?我记得,他好文论,不好经史才是。”
说到这个问题,张华面无表情地答道:“鄄城公当了这么多年的博士祭酒,怎么可能不好经史?陛下未免太看轻他了。”
“说的也是。”
“不过,陛下说得也不错。
鄄城公此去陈府,确实不是单纯去拜读《三国志》。”
“哦?”
“同时也是为了看看他的女婿……”
“喔!”
司马炎拍着头恍然道,“我想起来了,陈寿的弟子是那个刘羡吧!
同时还拜过阮咸当老师的。”
“正是安乐公世子。”
“安乐公世子……”
天子低声咀嚼着这五个字,而后对张华悠悠笑道,“说起来,当年曹志把这桩婚事说给我听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让刘备的曾孙娶曹操的曾孙女,真亏他想得出来!
不过我转念一想,能让这两家化解仇怨,联姻结亲,也可见我大晋之仁德,也就同意了。”
“没想到没过几天,安乐公竟得了疯病,失手打死了怀孕的夫人。
茂先你不在京中,不知是多大的笑话,当时闹得满城风雨,我还以为这婚事要完了。
没想到曹志硬是没有退聘……”
“也是陛下圣德。”
“说起来,这小子已经守孝两年了,马上就要期满了吧。”
司马炎耸耸肩,径直问张华道:“茂先,伱就住在他家隔壁,和我说说看,这个安乐公世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华的回答很简单:“不好说,他才十四岁。”
“十四岁不小了,无论是龙是蛇,是虎是狗,是鹰是雀,这年纪都该有端倪了。”
“陛下,臣说不好说,就是拿不准他是龙是虎。”
司马炎一愣,没想到张华会给出这么高的评价,他顿时来了兴趣,踱步坐回到亭榭中,一手抚上了身边宫女的腰肢,一手则调起琴弦来:“那你说说,这个拿不准是龙是虎,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
张华微微顿,对天子梳理道,“因为拿不准,微臣接下来这些话,都是臣一家之言,如有不对,还请陛下指正。”
“你但说无妨。”
“陛下,按照常理来说,出身于亡国贵胄,这本是一件坏事。
亡国之人多怀怨气,气不顺则性质衰,性质衰则家风败。
这是无需多言的。”
“是这个道理,安乐公就是这么的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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