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闷得慌要不到花园走走?”
我抬起头看着她,有些惊讶她会主动与我讲话,“可……可以吗?”
她指着院门道,“只在门口转转,无碍。”
“嗯!”
我点头,兴奋地随她走出院门。
出了门我只顾着欣赏不同的景致,没留意她脸上的惊慌和心虚。
“好漂亮……”
原来出了那个简陋的庭院外面竟是这番美景,满目的花草看的人眼花缭乱惊叹不止,我想要慢步欣赏,领路的人却在前疾走催促。
转过拐角一大片黄色映入眼帘,我提起布裙奔过去,原是茂密的迎春花形成了一帘黄色的瀑布……
“呀!”
正是看呆的时候花簇后突然一道人影一闪而过,惊得我叫出声来。
“是她?”
花从后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男人显然在问我身边的女人,是她,‘她’说的是我?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转过身大队侍卫奔跑而来,方才拉肚子的女人正被两个侍卫架着。
而我身边的女人瘫倒在地上,面色如纸。
(七)
这一回不止是砚山来了,还有先前见到的绿衣和黄衣女子,只是今天她们穿着不同,素雅的绿衣女子变成了清灵的蓝衣女子,娇俏的黄衣女子今天则是一身艳丽的桃红。
我无暇再打量她们的美丽,众人愤怒而肃杀的表情令我感到不安。
还未走到我跟前,‘桃红’女人便愤愤骂道,“你倒是会惹事儿!”
“绣语,一旁看着就行,这儿交给砚山。”
蓝衣女子轻声斥责道。
坐倒在地上的女人见砚山靠近,禁不住哆嗦起来。
而砚山并没有要将她怎样,只是上前一把将我拽离她,然后示意两个侍卫将这个女人押走,“带到这苑里的正厅,如眉去把事儿告之太甫。”
“惊动太甫,有必要吗?”
蓝衣女子皱眉道。
原来她叫如眉,名字和她一样秀美。
砚山挑了下眉道,“不那么简单,你该是知道的。”
如眉不再说什么,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吩咐完轮到我了,他和往次一样抓住我的领子,将我半拎半拖地带向正厅,就在那一帘迎春花背后不远的地方。
一群人围着我,个个眼神不善恨不得将我除之而后快,记忆中熟悉的画面仿佛又回来了。
虽已习惯,可并非不害怕。
我挣脱砚山的手,二指放进嘴里连吹几声悠长响亮的口哨,很快一只鹰俯冲而下,我迎上去一把将它抱个满怀。
我的小瘸脚,幸好还有你在。
来到豪华的正厅,那个老者,太甫已坐在中间的上座。
蓝衣如眉侍立在他身旁,见了砚山解释道,“太甫早已得知这事儿,我去时正赶过来。”
砚山和绣语俯首行礼,侍卫将看守我的两个女人押送到厅堂后跪拜退下,两个女人则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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