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脱了外套换下鞋往里走才注意到客厅里隐约有昏暗的光,走到近处不期然看见沙发里窝了一个人。
肖安安静地沉睡着,全息投屏又放到了那支记录杜鹃鸟生平的纪录片上,小小的鸟蛋被推出巢穴,坠落在地的啪叽声与宁刻最后的脚步重叠,好像是他踩上了什么粘腻的东西一样。
而肖安无知无觉。
宁刻周身的空气都缓了下来,他慢慢屈膝半跪在沙发前,俯下身让视线与肖安侧露出的耳朵尖儿平齐,这个距离让他几乎能感受到肖安绵长的呼吸。
男人的目光专注温情,荒原里温和的夜风在此刻铺陈而去。
玉大叔溜着尾巴尖儿扫过那缕风,穿过客厅游荡去了阳台。
这猫有智能管家定期投喂和铲屎伺候,对于同一屋檐下的另外两个活物回不回家这事儿毫不在意。
对于人类之间贴面吻唇的这种动作更是没有兴趣。
四目相对的时候,肖安还处在一种灵肉分离的状态,他的灵魂还在梦海里徘徊游荡。
宁刻以为他会吓一跳,有些不怀好意地安静等待他在下一秒露出惊惶神色,然而肖安的双眼只是那样迷蒙着,在迷蒙中伸出双手环住宁刻脖颈,还带着薄毯下的热气,浅浅的贴面吻变成了缱绻深吻。
他们的接吻吻柔软温和,没有半点急躁,也不被激情的欲望浸染,只有温情在凝聚又回荡升腾又沉降。
当肖安的舌尖滑过宁刻的上颚,带着他落在肖安脊背间的手一下子收紧了力气,他紧接着收紧双臂迫使肖安抬起上身和他更紧密地相拥在一起,同时用力地加深这个吻,像是要将彼此融化在不断升腾的热量当中。
明明只是亲吻而已,能让人用尽力气。
当这一吻结束,肖安被宁刻托着后脑,将脸颊埋入了他的肩窝,鼻尖带着的热量,全部点在宁刻的脉搏上,每一次炽热的吐息都像是与那心跳声重了频。
他们好像真的只是一对普通的恋人,即不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兄弟,也不是没有彼此责任的同居伴侣,更不是无法相互约束的地下情人。
他们就只是彼此牵挂的爱人,因为工作而小小久别,被积攒的思念驱使,哪怕都是最疲惫的躯体,也想紧拥着感受对方肌肤的温度。
肖安还闭着眼睛,他似乎真的很困也很累,因而开口时些微的动静都卷在舌尖,他说:“你回来的好晚,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那声音是那么的轻,却顺着呼吸直接攀上宁刻的皮肉,乘上逆流的血直接抵达了耳蜗深处——像撒娇的猫似的。
“嗯,你在等我?”
“是啊。”
肖安说着在他颈间蹭了蹭,“等得我都睡着了。”
他答完忽然轻笑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很愉快的事情,又道,“亲爱的,你的工作这么辛苦要不就别干了吧。
以后哥哥养你,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每天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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