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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姝娅念的是另一种怪异的语言,几个字符出现了差异,整段咒文便显得格外阴森怪谲,像是琴弓摩擦过水琴的黄铜标尺,令人的后颈不自觉泛起寒气。
梦中的人很难讲出正确而有逻辑的话语,樊鵺说出这句话后,又觉得自己似乎过于苛刻。
蓦地,蛇一般冰冷的触感游走过樊鵺脖颈的伤口,脆弱的红肉被碾压,更多的血液流淌下来,刺痒的疼意令他的喉腔内挤出了一声喘息。
在教皇看不到的地方,于阮姝娅的角度,一缕细细的黑色触须缠绕住了男子的脖颈,在他的喉结之上极具存在感的耀武扬武。
阮姝娅的指尖微动,那触须便跟着下移。
“哦,错了?教皇冕下是在向我认错吗,那你认为,自己错在了哪里?”
阮姝娅没有想要第一次就做出太过分的事情,她操纵着黑色的触须轻缓的在锁骨处眷恋的游弋,像是一尾灵活的鱼枕在了骨骼凹陷的窝中。
在教皇看来,阮姝娅的话就像是他的潜意识在自问。
男子的乌睫微垂,在眼下拓了一层清浅的阴影。
教皇原本只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此时他又抬起手,一颗一颗将昂贵精致的白玉衣扣从束缚内解了出来。
神圣的教廷之内,原本应该严肃庄重的教学场合,本该高洁的教皇却在圣女的面前宽衣解带,衣衫不整。
完全就是里番的展开嘛。
“再试一次,对我释放赐福术,或许是我太顾及男女之间的距离,却忘记了施教不能纸上谈兵。”
樊鵺的眼眸落在桌面上的空虚之处,教袍敞开了一条缝隙,大半个赤luo的胸膛就这样暴露在了阮姝娅的面前。
渎神的禁忌感在这一刻达到了峰值,能够撑起厚重教袍的身躯并不瘦弱,教皇的胸膛也很宽阔。
或许是因为许久没有见到阳光,他的皮肤有些苍白,肌肉却是紧实的,而在饱满的胸肌之上,那抹颜色是与每个男主都不同的樱红。
看起来有些过分的娇嫩,与这幅身材形成了严重的反差感。
而更加令人猜想不到的是,在那片白到隐隐能够看清青色血管的皮肤上绘制着大片金色的图腾。
意义不明的图腾圈绕着他的胸膛,一直沿着人鱼线蔓延到腹肌深处…是神纹,可看起来,却无端升起一股莫名的涩气。
阮姝娅的眸色微深,不加掩饰的直白视线大大咧咧的观赏着这幅罕有人知晓的景色。
比在屏幕里,看着要更加可口。
这款乙女游戏虽然剧情不做人,可男主的设定都很能够勾得人心里发痒。
立绘建成这个样子,不是明明就在勾着她主动去抹布他吗?真是过分,玩家无论在诱惑下做出怎样堕落的行为都完全不能被谴责。
阮姝娅这一次听从了樊鵺的要求,字正腔圆的念出了正确的祈福咒。
原本窝在男子锁骨处的触须缓缓分裂成了几条,沿着金色的纹路攀爬,逐渐覆盖住了原本的神纹,密密麻麻的将这具身躯捆.缚起来,缩紧。
教皇原本一直规矩的正襟危坐着,此时额角却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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