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完全不清楚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面容上的神情依旧正经而冷静,或许以为是阮姝娅又弄错了施术的方式,还在忍耐着身体奇怪的反应。
他丝毫不知道,女子正饶有兴趣的操纵着异端的触须在他的身上绘画,捆.绑成了一个复杂的绳结造型,光明正大的在他的眼前亵渎他。
教皇的皮肤没有经过风吹日晒,他人不敢碰触一分的身子也要比常人更加敏感。
雪色之上的红樱浓郁的像是要滴血,颤颤巍巍的在风中挺立。
身体的反应早就已经对她投降俯首,偏偏本人还仍旧一脸淡然,假装若无其事。
“你好像在发抖,怎么了,是我又弄疼你了吗。”
阮姝娅边操纵着触须活动,将漂亮的胸肌勒出更深的轮廓,一边天真的伸出手臂,隔着桌面想要握住教皇的手。
樊鵺自然没有令她如愿,在此时这个时代,他还恪守着“男女授受不亲”
的死板教条,“我没事,你可以继续。”
阮姝娅几乎要控制不住的笑起来,这简直就像是对她的邀请。
“好过分啊,冕下,是因为我是圣女,你才会对我这么宽容吗。”
在梦境之中一直礼貌听话的女子突然说道,她的神情流露出了几分委屈,眼眸像是遮了一层朦胧的烟雨。
樊鵺终于将不自觉躲避的视线重新落回到了她的身上,那种似乎有什么在他理解之外,超出控制的不安渐渐变深。
“你不是明明知道吗,我在看着你,想要亲近你,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却仍然不断的给我回应。”
美丽的女子像是以自身向神祇献祭的羔羊,她看着他,操纵着触须将男子的手臂抬起,在教皇微微错愕的视线中,他的手看似“主动”
的伸到了阮姝娅的面前。
“樊鵺,是哪个樊,哪个ye?”
阮姝娅眼眸微弯,探出手,指尖轻轻划过男子的手心。
“我该知道在心里唤你的名字时,我要念着哪个字。”
教皇的手掌若是合拢起来,大概可以轻易包裹住她的整个拳头。
她一笔一划的在他的掌心处写下了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你猜一猜,是你梦到了我,还是我梦到了你。
明日见面时,你会猜测我有没有做关于你的梦吗。”
她笑得狡黠,不再像是温雅的圣女,而似是蛊惑人心的妖女。
她最后将手指插.入了男子指间的缝隙中,与他十指交缠,将梦里的剧情一瞬间拉入了暧昧的方向,“你的手好漂亮,修长,又有力量感。
我白天的时候就想要与你这样牵手了,可那个时候我的理智告诉我,那象征着罪孽,我只有梦里才能够这样做。
樊鵺,你为什么会梦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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