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娘早就料到她爹不是省油的灯,早早和离,就算她爹再作死,也只死他一个。
姜季明有想过,万一搞砸了,万一被现了,他们这些一点也不知情的人究竟还能不能活着吗?
楚华一把推开姜季明,眼眶微红,气势汹汹地瞪着他,等他一个答案。
他若真的从未考虑过别人的命,如今他俩又没孩子,和离容易得很。
姜季明伸手想抱住楚华,但看着她溢出眼泪的眼角,又畏缩地将手收回,无措地捏着衣角。
他从没见过她如此决绝又狠厉的神色,有些害怕她会就此远离他,不免有些哽咽地解释道:“我棠缨,我与文弟私下往来很注意的,一直用只有我俩知道的密文交流。
除了和你说过,我没和其他人说过我与他交好的事。”
“我们明面上只是点头之交,文弟说一定会将我摘出去,不会泄露我的。
他什么样的人,你还是晓得的吧?此事不会牵扯到我的。”
“至于我家,你以前也知道的,爹和我约定好了,等我成婚后第二年几个兄弟就分家了。
棠缨,若我出事,我一定提前与你和离,不会牵扯你,你若不放心,我可以立字据。”
分家不一定能避祸,但这事不光彩,看在民心的份上,只要他父兄不掺和进来,到时对他大义灭亲,明面上的诛九族或许也不至于。
更何况他几个兄长远比他会交际,朝中人脉不少,长兄和父亲如今也投靠了大皇子。
当然,即使如此,他也深知以上种种并非万全之策,他曾经纠结了无数次。
但只去城郊那些百姓家转了几圈,他就下定了决心。
真的不能再这样了。
京城尚且如此,其他各地呢?
其他各地大大小小的农民起义就没断过。
姜季明说得很真挚,他的一滴滴泪不断砸在楚华的手背上,砸得她生疼。
过热的情感迅褪去后,她试着一点点找回自己的理智。
其实姜季明一直是个很好的人,反而是自己总是在使些小手段,戴着面具见他。
楚华最怕见到像她爹一样,干净真诚的人了。
好像总能从他们的眼里看出自己的不堪来。
罢了,事已至此,既然姜季明上了赵文的贼船,也下不来了。
这事怎么也得做上几年才有结果,她花个几年留个后手逃命吧,实在不行自己就和离。
“给我吧,给我做总比给别人去做要来得好。”
楚华收回了账本,又谨慎地上了锁,眼见这人的泪痕未干,不免叹了口气,递给他手绢。
“你啊,日后莫要再被人煽动得热血上了头,一股脑地就揽过这些事来。”
“呵,我说赵家怎么舍得把这么个英年才俊除族了,原是要避开灭族之祸。”
只是想起赵文,还是气得牙痒,没他,姜季明压根不会起这个心思。
而成功避开了灭族之祸的赵家,这个年过得并不如楚华所想的那般舒坦。
古朴的前厅中间放着金镶玉的紫檀桌,两边各放着一把太师椅,椅子上铺着厚实的兔毛软垫。
椅子前面放了两张蒲团,蒲团之上有两个膝盖的印子,似是刚跪过不久。
若山意秋在这就会现赵崇比之前老了不少,这更多表现在精神气上,一身墨绿色的长袄都被他穿得格外老气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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