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的新年,他的脸上不见一点喜色,腾腾的杀气过后,是若隐若现的暮气。
赵崇的庶子赵烽见状,在小辈拜过年、领了压岁钱后,还是想留下来多劝几句:“爹,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您别忧心了,当下才是最重要的,莫要气坏了身子。”
体贴的宽慰之语却直接点燃了赵崇的怒火,他指着桌上明黄色的圣旨气得直哆嗦:“别忧心?你再看看这个圣旨上写的什么!
我竟然成了他赵文上位的垫脚石了!”
他骂了一长串的话,怒气直直冲向心头,一时间顺不过气来,“吭哧吭哧”
地出气声,吹得胡子直抖。
圣旨这事还得从赵崇回老家说起,刚离开襄樊时,就遭遇了一群劫匪。
只看一眼就晓得他们不是单纯活不下去的劫匪,无论是体格还是武器,都无不表明他们手中沾满了鲜血。
赵黎担忧赵崇这一路的安危,派去的护卫皆是最上乘的青壮。
而张泽从京城远赴北凉,害怕北地民风,带的也全是自己最得力的亲信。
只是这群劫匪早在此地埋伏已久,论正面打击,自然敌不过赵崇这群人,但玩阴的,或许也能殊死一搏。
按理来说,劫匪见到一群官老爷打扮的人早该走了,但这次不是简单的打家劫舍。
他们背后的人再三叮嘱必须杀掉这群人,一个活口不留,这才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一群护卫都格外注意赵崇的安危,张泽也不例外。
张泽其实也没那么傻,之前无非是仗着三皇子的势,才敢这么耀武扬威。
他看得很清楚,赵崇要是死了,自己这种无依无靠之人,还不得被赵黎给整死。
护着赵崇,自己哪怕真死了,自己家人也能得到善待;不护着,全家死无全尸都正常。
于是,这一战胜得极险,除了赵崇和几个护卫外,其他人都死了。
原想着后续派人调查清楚,此事就过去了,但不曾想皇上特意派人赶着大年三十晚上去赵家颁圣旨,问罪赵崇。
圣旨上写着赵崇谋杀张泽,念其劳苦功高,不予问责,只让他把赵府门口先帝御赐的牌匾给撤下来,禁足一年,日日在家中抄景朝律法沉思己过。
这一切当然没证据了,可皇上问责哪需要证据。
新帝上任,朝廷刚清洗过,大殿里都还残留着鲜血的味道,没几个言官想为这件事触皇上的眉头。
几个还算正直的言官都不知从何谏言,因为说起来,赵崇毫无损,甚至赵家其他人的官路也不受干扰,说皇上做得太过好像也没有。
哪怕所有人都晓得赵崇这人极好面子,在精神对他来说,这就是一场漫长的凌迟。
更可气的是,在太监念圣旨时,一开始还念错了,念的是对升擢赵文的旨意。
太监洋洋洒洒地读完后,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在地上的赵崇,阴阳怪气地说道:“哦,忘了赵大人,哦不,赵老爷子已经将赵大人除族了。
嗐,劳烦您再跪一会,我读皇上给您的圣旨哈。”
几乎是很残忍地将赵崇的脸面碾在脚下,一点点踩碎。
皇上有意培养赵文做孤臣,赵文被除族一事对皇上当然是好事。
在调查后,得知赵文被除族是家族内部争斗的结果后,皇上再也没兴趣了解更多。
但皇上肯定也不想收下名声有瑕之人,那能怎么办?
只要将赵文除族之人名声更糟糕,这不就够了?
赵崇很清楚,这只是个开端,后续赵文站得越高,自己的名声只会越差。
一想到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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