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缓缓合上,外界的景色也逐渐于眼前消失。
沈慕白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混着他惯有的冷香,时不时窜入她的鼻息。
繁星满脑子只剩下他轻浮的口吻,还有那摆在她腰间严重威胁着她的大手。
终于,她总算找回了声音。
“嗨,姐夫,你也来看病呀?”
沈慕白嘴角一抽,这打招呼的方式有点另类。
“不知道你来看什么?隐疾?不举吗?”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光是看她嘴角的那一抹坏笑,沈慕白便猜到她不会说出什么好话。
男人挑了下眉,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电梯缓缓降落,他的声音却始终萦绕在耳畔:“温蔓,今天是最后一天。”
“姐夫,你看我这么可怜的小眼神,忍心威胁我吗?”
繁星睁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她这张脸如今对于沈慕白而言实在太具杀伤力!
只要看一眼,某人便觉得口干舌燥虚火难耐。
真是疯了,一大早便精虫上脑!
“你可怜么?”
沈慕白定神反问一句,从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里他只看到了狡诈与算计,哪里有一星半点的可怜?
她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腹黑狡诈,让他始终猜不透看不穿。
“姐夫,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来医院呢,该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
繁星也不气馁,继续不遗余力地损他。
男人忽然靠近,压低的鼻尖几乎抵上了她的,吓得她当即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只直直盯着眼前这张赫然放大的俊脸。
他要干什么?
难不成要在电梯里强吻她?
该死,他要是真敢那么做,她一定会踢得他断子绝孙!
“姐夫姐夫的还喊上瘾了?嗯?”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他深邃的眼睛里似压抑着一股强烈的欲,繁星一时没有看清,于是也没放在心上。
繁星一脸茫然:“难道你不是我姐夫吗?”
从她那樱桃小口里吐出来的任何一个字眼都很悦耳,慕白如此,姐夫亦是。
沈慕白压低了声音,忽然俯身攫住她的唇,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接着暧昧低低道:“其实我更喜欢你高|潮时吟唱的名字。”
像是怕她记不得似的,男人刻意在她耳边重复了一遍,一字一顿:“叫我慕白。”
轰!
夏繁星脑子里顿时炸开了花!
一张脸,顿时宛若朝霞,就连耳朵尖都绯红一片,整个人窘得如煮熟的虾子。
这个低俗粗鄙的老男人,怎么能将这种话随便挂在嘴边?还有刚才,他是在吻她吗?谁准他下口了!
他们的姿势很暧昧,面对面,他的手搂着她的腰,她被迫踮起脚尖才能平衡身体,而他只要稍微低头便能吻到她的唇。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将她包裹,连带着她的呼吸似乎都染上了他的气息,这令夏繁星很是反感。
“放开我!”
繁星挣扎,然而男女力量悬殊,她使尽力气,男人却岿然不动,唇角噙着一弯似笑非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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