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析将书卷着笑眯眯地在赵珩肩膀上拍了一下,小声道:“说实话,真的没有一点旖念?”
赵珩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怎么知道岑析居然将兵书的皮套在春画册上,还是带着故事的春画册。
“小心我下次告诉你的小师弟。”
赵珩和岑析在上阳呆了两年,彼此曾经后背交付给对方,如今熟络得不行,彼此之间也能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而且岑析根本没有任何掩盖他对倪书容的偏爱,每次秋猎时猎到些好的皮子,头一份定是给倪书容送过去的。
“我可不怕,他早些时候就被我带着看过了。”
岑析语气颇为得意。
赵珩用一种看“衣冠禽。
兽”
的目光看了他半晌,把人往外赶:“再不去睡,明日起来你的核桃眼睛更肿。”
“别急着赶我啊。”
岑析反拉住赵珩推自己的手往外头拉了几步,然后够头瞧了一眼睡在榻上的人,轻声道:“确定睡了?”
“用了点香,此时是沉得不能再沉了。”
赵珩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裴朔雪,见他把盖在身上的毯子掀开了大半,只抱着一个角,其他的全都拖拽在地上。
“爷爷来信了。”
岑析小声道:“他在你帐子里,我就先不把信给你了,免得叫他瞧见。
爷爷说,大致和你想的差不多,赵璜巡视安南的时候陛下并未动身,是赵璜从安南启程之后,陛下才在平都抱病,偷偷北上的,直到现在平都才知道陛下出巡的消息。
爷爷说,陛下悄悄来北地,一半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怕你和寒部走得太亲近,还有一个,是怕草原各部要反,特意过来压一压。”
“怎么说?”
赵珩的封地就在上阳,这些时日并没有感受到草原各部有异动。
“好像是之前几年就有过这个苗头,只是这两年草原气候不好,马匹折损不少,今年风调雨顺,他们便起了这个心思。”
岑析嘟囔道:“真不知道爷爷是从哪里得到消息的,明明离得那么远……”
赵珩微微眯了眼睛,这也是他好奇的事,岑慎就像是有一双眼睛长在北地一般,无论他身在何处,北地的风向总是被他紧紧握在手中的。
“爷爷让我们这几日都警醒些,指不定就有些吃了熊心豹子胆……”
岑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赵珩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
岑析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他那本被赵珩折了角的助读书走了。
赵珩再回到营帐中,裴朔雪已经顺利挣脱毯子的束缚,挂了半条人在榻边上,随时随地可能栽个跟头。
赵珩没有伸手的意图,抱着一种恶劣的心思站在那里看了一会,果然不出所料,裴朔雪翻了个身就往下栽,堪堪在要摔下去的时候背后伸出一条尾巴,猛地维持住平衡将裴朔雪又卷了上去。
赵珩怔了一下,而后轻笑道:“原来尾巴是这么用的啊。”
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裴朔雪的尾巴,毛茸茸的尾巴尖亲人一般乖巧地盘在赵珩的手腕上蹭了蹭,将细腻光滑的毛顺到他的掌心里给他撸。
赵珩就着这个姿势重新躺了下来,看着缠着自己正欢脱的尾巴,又看看裴朔雪冷若冰霜的脸,沉默了半晌。
“只有我能看见,对吗?”
赵珩松开手,逆着尾巴毛的方向撸了一路,直把一整条尾巴都撸得逆了毛,直直得撸到了尾巴根,裴朔雪不适地皱了眉头,尾巴随着在他手中挣扎了两下想要逃回去缩着,赵珩坏心眼地攥着他的尾巴根不放。
没过多久裴朔雪的脸泛上两团红晕,终于“噌”
地一下,裴朔雪自发间冒出两只兽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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