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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羿岑沙哑着声音:“冬儿,你真是来克我的。”
话罢,他再也忍不住,跳下浴桶,也试图用黑乎乎的药水藏住某些不可言说的秘密。
一下了捅,周忍冬却像是一条欢快的小鱼,朝他游了过来,一把子坐在他的大腿上,白皙粉嫩的手指放在他的肩膀。
他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将军累了吧?我、我给你按摩。”
傅羿岑舍不得推开他,索性摊开了,任由他双脚盘上自己的腰,软绵绵的手在身上乱摸。
“谁教你这么按摩的?”
傅羿岑声音无比低沉,炽热的气息喷在周忍冬脖颈间,惹得他颤了颤,跟他贴得更近。
“没人教,我自学的。”
他拖长了尾音,软绵绵的,像一片羽毛,撩得傅羿岑心痒。
在烟雾中,脸上的皮肤更加白皙,一双明亮的眸子没有一丝杂质,像是误入红尘的仙人,惹得有旖旎心思的傅羿岑生了几许愧疚。
“原来冬儿是将为夫当成练手的。”
他无奈一笑,燥热难耐,却还要恶趣味地逗他。
周忍冬哼唧一声,捧住他的脸颊,慢慢靠近他,鼻尖贴着他的鼻尖,颤声问:“我、我只拿……夫君一人练手,夫君……愿意吗?”
“轰隆”
一声。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
傅羿岑喉结滚动,反客为主将他压下,眯了眯眼:“当然愿意。”
周忍冬明明很害怕,睫毛扑簌扑簌的,还是大着胆儿望向傅羿岑,咬唇往他怀里贴。
傅羿岑眸光一沉:“你想好了吗?”
周忍冬点点头,视线往下移动,舔了舔唇,主动迎合上去……
隔天清晨。
傅羿岑神清气爽地醒来,见怀里小猫似的慵懒的人,回忆昨晚的滋味,嘴角就差咧到耳根。
“唔……”
他一动,周忍冬似乎扯到腰了,发出细细的呜咽声,五官皱成一团。
傅羿岑连忙将手放了回去,轻轻揉着他的腰肢,见他眉头逐渐舒展开来,无奈地笑了一声。
这小傻子睡着了反而没有醒着那么乖,不舒服了会哼哼,被吵到会嘟着嘴发小脾气,就连不抱着他,也能哼唧许久。
傅羿岑摸着他的眼角,在他唇瓣蜻蜓点水亲了一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着也能这么大胆。
直到周忍冬再次熟睡,傅羿岑才轻手轻脚下了床,吩咐袁岳把他要喝的粥煨着,待他睡醒了可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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