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了西南已有三月之久,各种事务已经进了收尾的阶段,却也是最该谨慎的时候,他分身乏术,无法等周忍冬醒来再走。
想起昨晚的事,他虽然高兴小家伙放下心防,却没有因此昏了头脑。
事出反常必有妖,更何况他总有些若隐若现的心慌。
于是出了房门,他就唤出暗卫,让他将周忍冬昨日的行程以及见过的人查清楚。
周忍冬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晌午。
昨晚的记忆涌入脑海,他脸颊一阵热辣,娇羞得发出奇奇怪怪的“呜啊”
声,白皙的手指捂住脸,正想像往常一样打滚,腰一扭,酸痛泛来。
“嘶——”
袁岳听到声响,连忙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自家公子揉着腰,脸皱成一个包子。
“公子,你醒啦!”
袁岳一头雾水,“你腰怎么了?扭到了?我去找楚大夫拿跌打药水……”
说着,他转身就要往外跑。
“等等!”
周忍冬顾不得痛,大声把他喊住了,“我没事,不用药。”
袁岳挠挠头,只得先伺候他起床,端来煨了一早上的粥。
周忍冬还未从昨晚的羞涩中抽身,又要担忧过两日逃跑之事,心中顾虑一多,胃口依然不好。
好在虽吃得少,却没再吐出来。
袁岳松了一口气,收拾妥当,这才慢吞吞上了山。
周忍冬一边走一边揉腰,到了山上已经气喘吁吁。
楚毓一见他的动作,瞬间懂了。
他连忙把周忍冬拽到墙角,往他手里塞了一瓶药。
“咳咳,那啥完得上药。”
楚毓摸摸鼻子,耳根有点红,“好得快。”
周忍冬脸涨得通红,眨巴眨巴眼睛,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气音问:“楚大夫,你怎么知道的?”
楚毓假咳一声,望天,假装高深胡扯道:“等你的医术到我这种程度,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才不会告诉周忍冬,这是他的经验之谈。
周忍冬瞪大了眼睛,“啊”
了一声,偷偷把药藏起来。
等……等今晚回去再用吧……
接下去两日,周忍冬依然白天看病,晚上想尽办法跟傅羿岑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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