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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尔自在地带她走进绿意盎然的花神咖啡馆,大厅里的暖气烧得十分暖和,只消几刻便赶走了她们身上的寒气。
她真的好久好久没有感到暖融和放松了,也很久很久没有喝过水以外的饮料了。
原来世界上并不是人人都在受苦,总有些人是丝毫不受影响。
真不公平呢。
阿黛尔睨了眼旁边几桌,挑眉朝她道:“很简单的,你只要随便选一桌,然后走上前扬起过最迷人的微笑跟他们说你好。
就这样而已,运气好的话还能吃蛋糕和其他东西呢。”
安德娅看到有不少桌上已经有年轻女生和德国人作伴,他们喝着咖啡谈笑风生,偶尔还有些亲密举动。
她咬着唇,抿了口桌上的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垂下头道:“我不觉得我能做到。”
“只要你做了一次,以后便容易多了。”
阿黛尔漫不经心地说:“这样,你来看我做一次吧。”
阿黛尔捋了捋微微凌乱的头发,用无名指沾了点口红轻轻地抺在嘴上,扬起完美的笑容朝旁边两个德国人走去。
她俯下身,手搭在他们的椅背,眉眼带着妩媚,声音婉转好听,“日安,男士们,介意我在这里坐下吗?”
左侧的中年男人挑起唇角,“当然没有问题,我们从来不会拒绝美丽的小姐。”
阿黛尔和两个男人行了吻面礼后便在他们身旁坐下,很快就有说有笑起来,眼尾睨了安德娅一瞬间,似是在让她快点去吧,一切都是如此简单。
杯里的咖啡已经所剩无几,过旺的暖气让安德娅感到迷蒙,这里不像是她熟悉的世界了。
她把剩余的咖啡当做是伏加特般一口喝尽,为自己添上一往无前的勇气,环视四周,很快便锁定了靠近门口独自坐着的男人。
那人约莫二十五、六,穿着军|服,帽子放在桌边,也没有骷髅头,样貌看上去不太严肃,正拿着一份报章在阅读。
他,好像是最容易了。
应该不会拒绝她吧,就只是喝杯咖啡聊聊天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朝着窗边玻璃倒影尝试扬起有点僵硬的嘴角,过了半刻后终于成功露出稍为自然的微笑,便深深地吸一口气站起来,一步一步地向门口走去。
刚迈出第一步时安德娅还是揣着那股醉意,可是慢慢地却控制不住胡思乱想起来,甚至如芒在背,仿似整个咖啡厅的人都在看她。
好像有人在低语,看看那笨拙女孩,她明显地是在尝试勾|引德国军|官,又是个贪慕虚荣的年轻人;她啊她,在遮掩什么?明明大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不大大方方地走过去,反正最后也是会对那些人献媚;她强撑的笑容真的难看啊,好像有人逼迫她做这一切似的,明明是她自愿啊,委屈些什么呢,真是虚伪可笑;什么法国人,还不是婊|子吗,对敌人投怀送抱,真恶心。
那些声音愈想愈大,在她耳边萦绕不绝,她像是被脱|光了衣服站在众人面前。
不行,不行,不行。
她做不到。
安德娅死死地咬住下唇,在快要走到那个男人的圆桌时,甚至他也已经望向她时,脚步硬生生地转了方向。
她他妈的可耻地逃跑了。
雪继续落,风包围住她。
她没有勇气回首,只是盯着脚尖愈走愈快,转到无人的小巷中才背靠着墙壁慢慢地滑落在地。
她把头埋在膝盖之中,再也忍不住地抽泣起来,泪水打湿她红艳的裙子落在薄雪之上,瞬间消融,冷风一吹,浑身便不自觉地抖起来。
视线落在可笑的长裙和大衣上,她现在已经变得狼狈不堪。
在一九四一年的深冬,她才十八岁,却觉得自己真该死的可悲,人生一团糟,自己又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只知道哭。
她真想就此埋在雪下,然后一轻睡下去。
“cava?(还好吗?)”
带着微微笑意的温润声音在头顶响起,打断了她一个人的悲泣。
“很明显一点都不好,还用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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