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娅冲口而出,胡乱地用手擦了把眼泪,生气又绝望地道:“人生就像狗屎一样,我也像狗屎一样一团糟!
我他妈的只想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要不然让全世界消失也可以!”
“好了,我可以保证你不像狗屎,美丽的小姐。”
那人轻笑出声,像是忍俊不禁:“先好好地擦一擦眼泪,然后再想要不要消失,好吗?”
泪水模糊了地面上的靴子,上方继续传来带着阿尔萨斯—洛林口音的法语。
安德娅强迫自己抬头。
面前的金发男人皮肤白皙,身形殷长,也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
五官微微带点梭角分明,却不是特别硬朗,天蓝色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唇角也微微勾起,修长的手指正捻着块洁净的手帕。
她僵住地跌坐在雪地上。
金发蓝眼,军|装军|帽。
他是德国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时发现一篇很有意思的文章,描述了1940-1944的巴黎,写这章的时候便是看了1941年那篇,描写了巴黎天气以及生活日常~它有说到从1月1日巴黎便开始下大雪,一直到一月中。
阿尔萨斯—洛林(AlsaceLorraine):法国大区之一,前是法国和德国经常争夺的地方~所以她曾经是属于德国也曾经是属于法国,不停交替。
这章可以去听Pomme的Onbrulera!
真的超爱她,声音超纯净也很有感染力。
第6章那些女孩
半倚着墙壁的女孩被吓至跌落在雪地上。
她眼眶通红,脸上犹带着泪水,精致的妆容擦得一塌糊涂,几缕发丝散落在耳侧,碧绿的眸子中载满惊惧。
雪花片片落在她身上,她却好像毫无所觉,只呆愣地盯着他。
他叹笑一声,吓得女孩抖得更厉害了。
极其狼狈的相遇。
那些埋藏在安德娅心底的怨怒瞬间消散,取而代之是不知所措和蔓延至全身的恐惧。
她害怕会说法语的德国人。
因为他明白她所说的一切,她也听得懂他所说的所有。
她不能有任何伪装,在这些人面前,她是赤|裸的。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猝不及防地对上德国人,还要是独自一人,没有阿黛尔,也没有妈妈和玛丽安。
她以如此窘迫之态跌坐在地,而他却站得笔挺低头打量她,似是更加的高高在上。
他忽然蹲下身子,湛蓝的眼睛看进她碧绿的眼睛中,似是十分有礼地道:“对不起,我好像吓着这位美丽的小姐了。”
一方帕子还在他手中,她的手僵在雪地里。
“没有,对不起。”
安德娅回过神来,避开他的目光,逼不得已地伸手接过散发出淡淡雪松木香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后才半抬起头喃喃道:“谢谢你的帕子。”
幸好,他不是党卫军。
手中攥着的帕子被泪水打湿,还沾上了些许碎粉和腮红,她无所适从地攥着被污染了的那面,想着此刻是否该说点什么。
就好像,我会把帕子洗干净还你的,或者问他你为什么能说得一口流利的法语,差点让我祸从口出魂断于此。
可是前者听上去有点非要纠缠不清的意思,后者则是大概会让在生命永远停留在这刻。
谨慎起见,她还是选择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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