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沉默了一阵,随即传来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贺疏的声音里还带着些刚睡醒沙哑:“言哥,你在家等我,我现在过去。”
言虞将必要的衣物一股脑收进了箱子里,坐在床边等待贺疏来的时候,后知后觉发现小腹有点疼,他咬牙忍过这一阵闷闷的胀痛,颈子里全是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言虞学聪明了,他先是问了是谁,听到贺疏的声音才把门打开。
外面云雨初收,地上还是湿漉漉的,雨后潮湿的味道缠绵地飘在空中,一时间,言虞有些恍惚。
他分辨不出这是不是某个人的信息素。
言虞小腹处冰冷一片,隐隐有坠胀的感觉,但他不敢在这时候多作停留,只想和贺疏先离开再作打算。
言虞刚拎着箱子和贺疏走出几步,就见浑身湿透的陈以灼站在不远处,眼神阴鸷地盯着他们。
在言虞的记忆中,陈以灼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的发梢、军装都在向下滴水,长而密的睫毛挂着一排水珠,看上去随时将不堪重负地流下来。
陈以灼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一般:
“言虞,你连一句话也不想和我说,就是为了急着和他一起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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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有些人,别太醋了
第11章
言虞看得出,陈以灼是生气了。
很气很气的那种。
言虞抿了抿唇,决定继续挑战陈以灼的耐心,他希望陈以灼最好是被气得掉头就走,发誓再也不理自己这个烂人:“用不着你管。”
他脚下有点发软,台阶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言虞不得不扶住了贺疏的小臂,以保证身体的稳定。
殊不知,这个动作看在陈以灼眼里,更显出一种言语所不能及的暧昧亲昵。
“言虞。”
陈以灼再次喊了他的全名,言虞感觉陈以灼的愤怒几乎要化成实质萦绕在他身边,“我再问你一次,你真要离开我?”
这要让他怎么回答?
言虞捂着冰冷的小腹,那个肯定的“是”
字被他含在嘴里,久久不能吐。
陈以灼的目光宛如一把尖刀,轻易地就把言虞强装出来的勇气挑破,露出里面掩藏的脆弱。
就像是一件精美的瓷器,无论它被上了多少层彩釉,都无法改变它易碎的本质。
这一刻,他再也不能逃避,必须亲口来斩断他和陈以灼的所有关系。
言虞浑身都痛的厉害,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
他甚至在想,只为了一个孩子,就这样做,值得吗?
贺疏站在言虞的身边,眼中满是充满攻击性的怒火,他声音沉冷,同往日总是带笑的声音大不相同:“陈先生,够了没有?他已经不想选择你,都是成年人,有必要把话说出来,闹得这么僵?”
言虞的耳畔越来越不清楚,他觉得冷,冷到骨缝里都是冰凉的,他又觉得痛,说不清哪里痛,但是胸口最痛。
这让他有种剥离感,就好像他一直小心翼翼藏着的宝贝要被人夺去了。
最终,他松开了扶着贺疏的手,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匆匆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
言虞沉睡了很久。
他陷入一个又一个的梦境,迟迟不愿意醒来,连绵的梦中,他感受到似乎有一只微凉的大手,一直在他额上轻轻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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