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直至天亮,她都毫无困意,太阳穴一直突突的跳,身子分明疲倦得很。
书雁琦芹许是知晓她昨儿夜里回来得晚,并未唤她起身,于是顺治都上完早朝赶来这里了,她都还躺在榻上浑然不动。
一身便服的顺治感觉很清爽,他一把撩开了珠帘,正好撞上董鄂乌兰听闻声响投过来的目光。
顺治连忙掩饰住眼底的疲惫,莞尔一笑,轻柔道,“既人都醒了,怎么还躺在榻上?是不是身子哪儿不爽利,单御医似乎是明日来给你复诊吧?”
说话间,他已走至床边,十分自然的坐在榻上,双眸微笑看着她。
董鄂乌兰不忍看他这般宠溺的目光,她不动声色的微垂视线,淡淡道,“那万岁爷先退避一下,我好换身衣服罢了。”
“怎么?你这神情瞧着倒是不开心得很,谁又恁的没眼色惹着你了?”
挑了挑眉,顺治微微俯下身子,凑近她的脸,假作嬉皮笑脸道。
他的脸蓦地在眼前放大,董鄂乌兰本来心里没来由的窝了一股怒气,可一瞧着他眼下的深黛色,刹那没了生闷气的心情。
他这般苦累,朝堂之上抵抗着诸位臣子的阻力,恐后宫的各位如今也闹得他颇不安生,可每每见她都分毫不提甚至端着一副轻松模子,这样是不是忒累?
董鄂乌兰扭回目光看着他的脸,心里酸涩不已,情不自禁触手抚了抚他的眉,她想问他,她到底哪里好,值得他肯为她这般?
手指抵在他眉心,董鄂乌兰感觉他面容一紧,手心兀的被他抓住。
顺治心情不错的笑了一声,握着她的手送到嘴边吻了吻,调笑道,“朕可以当做你是在向朕示好么?”
示好?这真是一个久违的词,董鄂乌兰看着他的笑脸,随之浅笑一声,娜木钟时期她才是对他百般示好吧,如今这一世倒还真没做过什么。
就着他的手撑起身子拥住他的脖颈,董鄂乌兰将下巴抵在他肩上,徐徐道,“这样应该才算是小小的示好吧!”
感受到顺治这下连身子都开始僵硬,她心底好笑,偏开头,凑上去啄了下他的脸颊,“那这个就是大大的示好。”
顺治怔愣愣看着怀里的人巧笑倩兮,良久才恍回神。
眸子里,她的样子终于和记忆中的合为一体,这才是他的娜木钟的性子,可爱的有点刁钻的!
她的长发未绾,一直垂在床榻间,顺治挑了一缕捏在手心,双眼仔细的扫过她的五官。
无疑,长相和娜木钟大相径庭,曾经,顺治也不止一次的怀疑过自己,这副模子的娜木钟他真的可以接受么?事实证明,相处久了,好像真的也可以……
捧着她的脸,顺治俯下头,视线攫住她水润的双唇欲吻下去,熟知她却十分调皮的别头避开,瓮声瓮气道,“还没漱口呢!”
顺治咕哝笑了几声,从嗓子眼儿里发音道,“朕不嫌弃。”
这压根就是不是嫌弃不嫌弃的事儿,董鄂乌兰当然没如他所愿,趁顺治离开房间,她下床去屏风后穿衣,书雁琦芹估摸是受了命令进来伺候她,她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琦芹给她把长发绾起来。
董鄂乌兰发着呆,铜镜里的一张脸有些迷糊,她看着看着里面突然就出现了博果尔冲她笑得灿烂的面容,她一眨眼,一切都不见了,铜镜里的其实只有她自己。
糟心的阖上眼,她耳畔却又源源不断的响着水琤最后的那一番话,“福晋,王爷在等你下去陪他呢……”
猛地睁开眼,董鄂乌兰大力摇了摇头,却闹得琦芹手里握着的象牙梳忽的掉在地面,霎时碎成两半儿。
琦芹自是赶紧告罪,董鄂乌兰摆了摆手,本就是她的错,怎能迁怒与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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