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哭够了。
进去吧。”
琵琶听见了末一句话,简直不敢相信,报仇似的索性哭个痛快。
何干在身边就成了孩子的哭闹,现在一停岂不是失了面子。
何干也只是耐着性子,隔了一阵子就反复说:
“好了,哭够了。
好了,快点进去。”
她去绞了个热手巾把子来。
“擦擦脸。
好端端的,哭成这样。
快点进去,等一下进去反而不好了。”
她知道何干的意思。
迟早得再到吸烟室去,恶感一落地扎了根,只有更蕃芜难除。
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她向自己说,也像做奴才的人聊自安慰。
站了起来,把热毛巾压在脸上,对镜顺了顺头发,回到吸烟室去。
他们俩都躺在烟铺上。
琵琶倒没有设想什么,还是震了震。
房间里温暖静谧,炉膛里的火烧得正旺。
他们也不知道她会怎么样,一进去就感觉到他们的紧张。
她朝书桌走,平平淡淡的神态,不看左也不看右,像是要拿什么忘在那儿的东西,结果坐了下来看报纸。
寂静中只听见烟枪呼噜。
“你还没见过周家人吧?”
荣珠又从方才打断的地方往下说,却把声音低了低,仿佛是怕吵扰了房里的安静。
榆溪只咕噜一声。
她也不再开口。
琵琶将报纸摺好,左耳突然啪的一声巨响。
她转头瞥见窗外陵愕然的脸孔,瘦削的脸颊,鼻子突出来像喙。
他在洋台上拍皮球,打到了窗子。
幸喜玻璃没破。
他闪身去捡皮球,青衫一闪,人就不见了。
“看见了吧?他不在意。”
荣珠轻声道。
太轻了,琵琶听见了还没会意过来是向她说的。
十九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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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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