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爷放出来了?”
珊瑚随口说了这个消息。
“官司总算了了!”
“还早呢,他只是先出来了。”
琵琶惯了姑姑的保留,毫无喜悦的声气也并不使她惊讶。
报纸上说还不止是亏空,她看了半天也不懂。
报上说的数字简直是国债的数目,牵涉的是金钱,而不是刑案,所以她不感兴趣。
但是她知道姑姑忙了许久,要筹钱垫还亏空,连筹一部份都是艰巨的工程。
尤其是珊瑚和谨池的官司打输了,自己也手头拮据。
琵琶原先也有点担心,后来见姑姑并没有什么改常,心里也就踏实了。
“我把汽车卖了,反正不大用。”
珊瑚道,“我也老开不好。”
又一次她道:“我在想省钱,还许该搬到便宜一点的房子住。”
琵琶真不愿意姑姑放弃这个立体派的公寓,后来不再听她说起,也自欢喜。
这一向她的心情起伏不定,有时候心不在焉,可是琵琶去总还是开心。
“你妈要回来了。”
珊瑚淡淡的告诉她。
琵琶的心往下一沉,又重重的跳了跳,该是喜悦吧。
她母亲总是来来去去,像神仙,来到人间一趟,又回到天庭去,下到凡尘的时候就赏善罚恶,几家欢乐几家愁。
姑姑也有一笔账得算。
珊瑚为了帮明的父亲筹钱做投机生意,紧要关头动用了露托她管理的钱,想着市场一反弹就补回来。
末了不得不写信告诉露。
钱没了,露只得回国。
这如今珊瑚和明也走到了尽头,两个人要分手。
两个月后她打电话来找琵琶。
“下午过来,你妈回来了。”
琵琶揿电铃以前先梳个头发,至少听珊瑚的话,把自己弄得齐整一点。
珊瑚白天请的阿妈来开门。
“在里头。”
她笑指道。
琵琶走进浴室,略愣了愣,无法形容的感情塞得饱饱的、僵僵的。
珊瑚立在浴室门口,跟里头的露说话,只是她并没说话,只是哭,对着一只柜子,两只手扳着顶层抽屉柄,胸部和肚子上柔软的线条很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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