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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神仙住在三十三天之外,基本与整个三界毫无瓜葛,总算多少淡化了我俩之间不可调和的种族矛盾……
神仙嗜酒如命,浑身挂满了大大小小的酒葫芦,永远都是晕晕乎乎邋里邋遢的颓废模样,就连住也是住在葫芦里,所以我喊他‘烂酒鬼’,他则报复性的喊我‘臭丫头’。
这家伙养我的方式基本上等同于养宠物,给点吃的喝的,再给块睡觉的地方,然后定期放出去遛遛。
我不知道烂酒鬼到底是个什么神仙,就像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妖怪。
按照他的说法,打哪儿来回哪儿去,你既无来路,也便省了寻那归途,如这般只管浑浑噩噩的混日子,岂不快哉?
对这种不求上进,完全没有社会责任感的混蛋价值观,我表示无条件赞同。
于是我俩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搭伙混日子,一混便是一万年。
某年某月某日,我正睡得不知今夕何夕,忽被某种异样的感觉扰醒,睁开眼,白光满目。
光芒发于我的颈项处,在床头蒸腾萦绕为一个小小的白色光球,像是看到我醒了,半空中蹦跶了两下后,便向门口漂浮而去。
我自是大为好奇,遂一路跟着。
烂酒鬼用大葫芦套小葫芦,葫芦串着葫芦的结成了一个彼此互相连通的葫芦阵。
我随着光球曲曲折折走了许久,方终于停下。
白光一闪,没入我的领口不见。
我这才恍然,原来这玩意儿乃是源于那串白色珠链。
那串打从我有意识起便挂在脖子上,万年来未尝片刻离身,不知其来路功效,只知我很喜欢的珠链。
只是,此物一直都表现得相当普通,从没有过如同今日之异象。
我正纳闷着想掏出来仔细研究,又被不经意瞥见的情境弄得有些发愣。
这里的每个葫芦,皆可感知居住者的心绪,从而幻化出相应的季节景致。
比如,我的居所就永远是春光灿烂百花开,烂酒鬼的地盘则是永远的四季混乱一塌糊涂,而眼前的院落,却是冰雪覆盖满目洁白,清冷而空茫。
萧萧然,寂寂然。
默然独立于院中的那抹瘦削身影,亦是一袭素白。
应是觉察到了动静,那人侧首望来,想必对我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感到很意外,明显有些发愣。
我则表现得很有礼貌:“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打扰你的。
因为我从来没有在这里见过第三个活物,所以一时好奇。
那什么,你是烂酒鬼的客人吧?”
他稍一怔,旋即唇角轻勾,点了一点头:“我名唤潋尘,将在此地暂时借住。”
迈步走到我身边,微微垂眸,轻声问:“他……我是说烂酒鬼,平日里是如何唤你的?”
我张了张嘴,刚想赶紧给自己现整个诸如‘抱月听风、寻花问柳’这种具备浓郁文艺气息的名儿,耳朵便险些被一声炸雷似的怒吼给活活震聋:“臭丫头!
你不是应该睡死过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烂酒鬼一个箭步窜到潋尘跟前,绕着他团团转了两圈:“你……有没有怎么样?”
潋尘先是看了莫名其妙的我一眼,随即笑着冲烂酒鬼摇摇头,接着又转而对我温言道:“抱歉,因有位至交好友刚刚离世,他担心我承受不住才会如此,并非针对于你。”
他的心中那般清冷孤寂,所以死的,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朋友吧……
敛尘的脸上始终挂着柔和浅笑,然而眉宇间却有一道深深的纹路,仿若刀刻,永世难消。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心中有些发堵,不及细想便脱口而出:“别总是皱眉,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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