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安歆都不得不佩服,兰贵仪似乎又内连许多,她搞不清楚她的来意是何,但这样做的确能够洗清先前与她之间的隔阂。
不过——也不过表面而已。
李晔注意到杨婕妤的视线,微一侧头,又转过脸道:“若是兰贵仪提前派人告知与朕,朕如何知道你竟这般大胆妄为,歆儿身子还刚好,你倒是等不及要来寻她的麻烦,当真非要惹出事端才满意不可么!
全喜!”
全喜应了声,走到李晔前方左端,杨婕妤瞧着李晔绝然的面容,不由地慌了神:“皇上、皇上不是的,是安婕妤的奴婢故意用脚绊妾,妾差些摔倒才会如此生气!”
李晔退后一步,杨婕妤欲要抓他的手仅仅擦过一片锦色衣袂。
他低头一侧,瞧着门槛处的最渣子,认出那是他赏赐给她的玉雕燕。
眼眸一沉,似有风云涌起,越卷越烈。
见他那沉思模样,杨婕妤以为有戏,便从地上爬起,指着小四道:“就是这个贱婢!
就是她故意使绊子想要令妾摔倒!”
李晔抬眼瞧去,小四立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奴婢一心只顾着娘娘,当时杨婕妤手里拿着玉雕燕,奴婢怎么会伸脚去绊杨婕妤。
那玉雕燕一直是娘娘最喜欢的东西,奴婢又怎么会……怎么会让娘娘最爱的东西就这么教人摔碎了呢?”
一抬脸,便露出那张明显被狠狠掌掴的脸蛋,半张脸都肿了,还有纤长指甲划过的红痕,极为凄惨可怜。
李晔眉眼一挑,杨婕妤见状立刻为自己辩护:“或许就是这贱婢想要故意让妾摔碎这玉雕燕,然后好让皇上您降罪于妾,皇上您千万不能上了这贱婢的当啊——”
李晔似是连看也不想看她一眼,淡漠出声:“杨婕妤,你当朕是与你一般蠢钝的傻子么?连着几日朕已是纵容了你,却未曾想更助了你的气焰。
而如今这般明白的事儿还想要糊弄朕,如此不思悔改,连这等恶毒的点子也想了出来,朕对你已是仁至义尽!”
“不——皇上!”
杨婕妤尖叫一声,她不信,前几日皇上明明还到她房里,尽管皇上到她房中从未宠幸过她,但杨婕妤知道皇上一定是在乎自己的!
一定是的!
“全喜——”
李晔轻喝一声,全喜立刻上前挡住杨婕妤的飞扑。
全喜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娘娘,皇上既然说了这样的话,您就不要再胡搅蛮缠了。
这般模样……老奴也是在觉着——”
“老阉货!”
杨婕妤突然发狂了似的抓了一把全喜的脸,硬生生留下五道红色血痕,挠得全喜也尖叫一声,在瞧见李晔蹩起的眉头时才生生咽了回去。
“皇上,这……”
全喜心里可恨着呢,他最恨有人说阉这个词,简直刺痛了他的全身!
李晔看样子已是忍无可忍,挥了下手,直接让侍卫把她带了下去。
待杨婕妤那疯婆子被带走后,他瞧了眼全喜的脸,怒气一点点消失,竟隐现一丝笑来:“倒与你极配。”
全喜苦巴着脸,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哀呼一声:“皇上……老奴这脸……”
这时候安歆也噗地一笑,瞧了眼全喜,又瞧了眼小四,道:“的确,一左一右,甚是登对。”
小四忍不住暗暗掐了一把安歆,安歆扭了下腰,轻笑道:“好了好了,去把脸敷敷吧,怕是要留下疤痕了。”
古代嫔妃的指甲各个长得跟九阴白骨爪一样尖利锋锐,这一下下去真真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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