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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细细在城墙上吊了一个黄昏加整整一夜,最后被放下来了,并被人喂了失声药的解药。
她光着身子蜷缩在角落里,全身惨不忍睹,头发差点被拔光,瑟瑟发抖看着那个一步步朝她走近的戴面纱斗篷女子。
女子高挑清瘦,一袭素衣,每走一步都是莲步生香。
她把面纱斗篷轻轻摘了下来,露出那张羞涩娇美的脸庞,正是真正的玉妥洳雪。
此女子站在月色下,素衣翻掀,像一个月上仙子。
而她身后浓浓的夜气里,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在朝这边辘轳靠近,后面跟满了王府的锦衣侍卫。
“金巧,我送你去勾阑院可好?你去那里可以服侍成千上万个男人。”
玉妥洳雪柔柔出声道,让叶细细抓起一个菜箩筐护在胸前往后躲,惊恐大呼:“玉妥洳雪你这贱人,我那么多手下守着你,你都跑出来了!”
“呵!”
马车里传出一道尖锐的冷笑,一白衣公子一跃而下,手中的长箫一把点住叶细细的脑袋:“灭了你的黑手党,她自然而然就出来了!
叶细细,想不到你的后世竟是如雪的低贱丫鬟,心毒又龌龊,如果我们这次没有穿来,岂不是又让你这贱人精害如雪一辈子?!”
说完,他用长箫挑起叶细细肿起来的下巴,左偏偏,右偏偏:“果然与现代的叶细细长成一个贱人模样,分毫不差!
不过新婚夜,与那假敖宸在床上翻滚的感觉如何?爽吗?还有那群乞丐,满足你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找来一群几十年没碰女人的丑男人?”
“你走开!”
叶细细一把挥开他,“什么假敖宸,那个是敖宸,敖宸与我过了新婚夜,已经属于我了!
虽然最后他算计了我,但我得到他了,裴如雪永远没法得到唯一的他!
你们知道当时敖宸多爱我么?用唇给我喂交杯酒,在床上狠狠的爱我,啊哈哈……”
恺泽一只臭鞋扔进那狂笑不已的嘴巴里,拍拍手让真正的主角出来。
只见一银白锻袍男子缓缓朝这边走来,胸前搂了一个包袱,不安的左右张望,嚅嗫道:“公子,王爷已经给我钱让我走了,为什么又让我回来?还易容成王爷的样子?
那日与那饥渴女子完事后,我脸上的脓疮就破了,我怕传染,便坐船去了西都。”
缩在角落里的叶细细等看清男子的脸,一声惊叫,惊得光着屁股从那些破烂的筐筐篓篓后面站了起来,那可是费了她身上所有的力:“你到底是谁?”
男子望她一眼,遵照恺泽的指示把脸上的面皮缓缓撕下了,露出一张长满脓疮的丑脸:“我是一个口技艺人,身染传染病,脸上流脓不止,却不想有一日王爷接我入府,与一女子一夜春宵,并得到了两百两白银。”
叶细细差点呕的一声吐出来,却不想老头又加上一句,“那女子太浪了,我一副老骨头受不了;不过最美的是,洞房之前,那女子让我用嘴给她喂酒。
我呀,活了五十几个年头,一直口臭牙黄,牙缝塞菜叶,弄又弄不出来,便只有让菜叶烂,再吃下去……”
“呕~”
叶细细这次是真的捂着嘴吐出来了,瘫回地上,一直困着呕酸水。
恺泽与玉妥洳雪忙掩鼻走到一边,让马车里的啸啸出来,摸摸他的小脑袋:“啸,看到她的脸了吗?她就是你一直认作妈咪的叶细细,也穿到这世来了,想害你妈咪与爸爸分开。
所以我们的啸以后不能再相信她,要相信凤漓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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