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们……目前也就只是朋友,我没资格管你……”
她以后还会有更大的舞台,更广阔的受众,她还会比现在更加耀眼百倍千倍。
谁也不敢保证下一个特地抱着花来看她的人,心里会有什么不应该的想法。
到时候他不在她身边,每一天的生活该有多么折磨。
宁馥看着表情纠结又懊恼的大男孩,也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两人沉默地吃着饭,时慈没吃两口就点了两瓶酒,宁馥也没劝,就看着他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
她其实也感觉得到,时慈对她跳舞是越来越抵触的。
关于这件事情,其实她很困扰,一是因为不明白时慈到底在抵触什么,二是时慈这边的态度也不算强硬,每次都是可怜巴巴地提一句,被驳回之后就沉寂一段时间,让她想认真地为这件事情和他吵一架都吵不起来。
一顿饭吃完,时慈已是喝得酩酊大醉。
宁馥结了账,又开始头疼要怎么把时慈送回酒店。
她坐在餐厅翻了一圈通讯录,最后还是给团里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同事打了个电话。
男同事在那头喝得好像也有点儿多,含含糊糊一口答应,说马上到,然后啪地就把电话挂了。
宁馥虽然对男同事不那么靠谱的答复感到不太安心,可当下也没有其他选择。
因为怕时慈吃醋,她和舞团里大部分男同事都不太熟,除了工作上必要的接触,私底下基本只和女同事往来。
可让女孩子跑过来干这事儿,也确实太为难人了。
其实宁馥还有一个选择,但她怕是宁可打电话给余晓枫都不会打给宋持风。
没有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让宋持风把时慈送回酒店,想想都觉得那画面很奇怪。
不过有的时候,真的是她怕什么就来什么。
宁馥看着被侍者引上来的男人时,本能地先垂下眼眸避开了他的眼神。
宋持风倒是大概也知道宁馥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他,走过来之后直接脱了风衣交给她,便扛起了已经烂醉成泥的大男孩。
时慈酒量一般,酒品还可以,喝醉了基本就是睡觉,不耍酒疯也不乱说话,一路安安静静地被扛回酒店,躺在床上睡得如同失去意识。
“他怎么喝成这样?”
卸完货,宋持风简单整理了一下衬衣的褶皱,回头看向她。
宁馥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怀里还抱着男人的风衣,走到他面前把衣服递过去,却嗅到宋持风身上也带着一股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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