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该死,弄伤了阿郎……”
失焦的瞳孔慢慢恢複过来,晦暗的屏风上,辛时逐渐看清跳动的烛光。
他仰面躺在褥中不出声,良久缩了缩将自己裹入被子,无力道:“……你退下。”
次日大早,得知消息的芝奴急匆匆撞入辛时房中,向他谢罪:“奴该死,替阿郎挑了这麽一个人回来!
晚上发生那麽大的事,竟然不晓得知会奴或者十二郎一声,奴已经将他骂过一顿,怎麽处置请阿郎定夺!”
“打发他走。”
辛时勉强坐起来,揉着额角,身上依旧作痛。
“别让我再看见这棺杀奴才……然后替我去宫门上告个假,就说昨夜寒气入室我不慎染上风寒,病气缠身,不能入宫拜见二主。”
说罢不愿再提及阿舟,翻身缩回被子,拒绝芝奴擦洗的请求,只是睡觉。
到下午,终觉背上松快些,换件衣服胡乱将自己裹住,披散头发,到院子里透气,和刚刚睡醒準备去厨房觅食的杨修元撞个正着。
昼夜颠倒的杨修元依旧是消息最不灵通的那个,还不知道阿舟进门一日已经在被重新发卖的边缘,见辛时大白天在家,愣一愣,脱口问道:“不是才休息过,今天又轮到休沐吗?”
话说出口,才觉不妥,想起昨晚隐隐听到一声惊叫,又见辛时扶着栏杆,猜他大概是不小心玩脱,急忙补救道:“你跌跤了?还是起夜磕着了?”
辛时苦笑一声,也不隐瞒,慢慢道:“没什麽……不过是些床帏私事。
昨夜阿舟太野蛮,弄疼我了。”
自从撞破阿真后时不时地被家奴撺掇接班,杨修元已经将心里建设得比以往强大许多。
以至于此时辛时终于向他坦明,视线相交时,非但不觉得尴尬,还有心思想找理由反替对方开脱:不管男欢女爱,以往听闻的淫|乱者不在少数,神都富人大约猎奇者更甚。
相比之下,辛时每回只找一个,也不沾染良家子,其实已经……算是洁身自好了?
这词用的,真怪啊。
跟着这念头一起翻上心头的还有其他古怪滋味。
杨修元来不及细辨,身体已经随着本念来到辛时身边,将他抵在栏杆上。
“既然那蠢货弄得阿郎如此不适……我来代替他做这服侍,你看满不满意?”
一擡头,对上辛时愕然的眼眸。
这样的事最忌中途怯场。
杨修元鼓足勇气,一不做二不休,对着辛时的唇齿间吻了下去。
第二十章
辛时知道,自己该拒绝。
奴婢侵犯主人,这是大周朝律法上除却谋逆最严重的罪。
他应该果断干脆地甩杨修元一巴掌,严声厉色,着阿庆将他拖出去打一顿,只要他想,无论怎麽处置,旁人都不会有异议。
可是……这是杨修元……
瞬间犹豫,已被占去先机。
平常还算好说话的杨十二郎,此刻铁了心一时倔劲上来,又无人能及。
擡手想推搡,被握住手腕,张嘴想说点什麽,又被堵住口舌,连最轻的呜咽,也消散在唇齿相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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