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是松瞭口气。
这次合眼放松后,她忽然再次福至心灵。
所以万成儒他们不会是想要自己被审问后,再来劫走自己吧?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她微微睁眼扫向谢锦,心中颇为複杂。
她觉得谢锦应该不简单。
至于谢锦的目的,是为瞭抓走“偷正向诱导剂”
的她,还是别的她,那她就不知道瞭。
毕竟她连“正向诱导剂”
也是猜的。
想法一浮现就扰人入眠,脑子不受控制地又运作瞭一会儿,才愿意顺从她这个主人的意思去休息。
再次睁眼是因为手腕上传来的冰凉触感。
先入眼的是黑色晶状手铐,以及车上一个莫名凸出来的杆子,她进来时就在想这玩意儿肯定很适合绑人。
好,果然是用来绑人的。
抬头恰瞧见谢锦收回前座的手,以及车外草木杂乱的环境。
看来遇到难缠的变异种瞭,在停车解决。
手铐被固定著,活动空间很小,她想抬手揉揉眼,行不通,遂作罢。
别别扭扭地伸瞭个懒腰,她调整好紊乱的呼吸,问:“沉盈月不至于有事儿吧?”
重型车是官方的标志,谢锦前几天可还是沉盈月部下呢,这会儿就和官方扯上关系瞭。
她不是很担心,但还是要问问。
谢锦没有吝啬这个答案,让她安瞭心。
“沉领主很好。”
“那就行。”
她看著眼花缭乱的操作台,感叹:“这就是重型车吗?看起来好厉害,可比我们的车高级多瞭。
昨晚也是你们吧,当时怎麽会没把我从车裡带走呢?”
谢锦回头看她,移开瞭话题,“其实也没有很大的差别,隻是需要权限,所以看起来比较複杂。”
“好吧好吧。”
谭千觅一副自觉不多问的模样,说完就又面壁思过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