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揉肩的动作似是令垠渊想起了什么,他冲上前去揽住弥泱纤细的腰,将她揽进怀里。
“你,做什么?”
弥泱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完全没有防备的被抱住,咫尺之间,那急促的呼吸声都能听得如此清晰。
垠渊低头看向白皙的女子,数着她纤长的睫毛,说:“灭神刃之伤,万年不愈,你若真不是她,定无此伤。”
他说着,施法除开她左肩上的衣袍。
白皙光滑的肌肤,上面没有一丝瑕疵,更不用说利刃留下的伤痕,当年,明明是自己刺穿了她的身体,可现在,眼前的女子却丝毫没有受伤的痕迹,她,当真不是她。
垠渊迅速给面露愠色的女子披好衣袍,将她放开,拱手行礼:“天钧王,请恕垠渊冒犯。”
他神色已恢复如常,只是眼神中难掩落寞之色。
“无妨。”
弥泱摆手,随手整理衣襟。
“垠渊有一问,请天钧王赐教。”
垠渊又恢复了王者之姿。
“丹陆王请说。”
弥泱立于垠渊身侧,他们之间,本无需这些客套。
“弥泱她可有何愿?”
垠渊说着,用余光看向身旁的人,见她面色如常,终于放下那缕念想。
“众星归位,溟洲复常。”
弥泱眼神坚定,利落的言语像在说一件必须完成之事。
“我定如你所愿。”
垠渊望向夜空,喃喃道。
“如无其他事情,我先告辞。”
弥泱踏出一步,准备御风而去。
垠渊颔首,忽而退后一步,叠手向胸前推出,对她行下一礼,正欲离开的弥泱一愣,连忙回以同礼,这是玄墟中最古老的礼仪,重要场合下他二人专用的礼仪。
目送女子远去,垠渊颓然坐在地上,她当真离他而去了,刚才的女子,神力与她一模一样,即便没有绝苍剑在手,实力依然强于自己,若是真动起手来,自己恐怕早已落于下风。
可是,她既没有绝苍剑,那是弥泱的伴生神器,就如同自己的殒魄鞭一样,人在神器就在,更没有自己亲手留下的伤,那个女子或许只是她的一个化身,只为完成她未了的心愿。
终究,还是自己害了她。
垠渊仰面躺在地上,看着东方渐白的天边,闭上眼,陷入无尽沉思。
云都城内,穹霄宫大殿,奎山焦急地来回踱步,晚间他收到谕令,今晨天明前,宫内议事,他算准时间,赶到此处,殿内却空无一人,神族的尊上从不会耽误时辰,除非真遇上了棘手之事。
正思忖间,红光落在殿内,消瘦的身形径直朝里面走去,他迅速跟了进去。
红衣抛落在地上,血迹斑驳的白色里衣赫然出现在面前,弥泱运起金光消掉身上的血迹,斜靠在座椅上,一言不发。
回来之时大道曾言,三月之内不得妄动元神之力,方才交手时不过一时疏忽,放出几缕幽蓝色的神光,竟生生将身上的伤口撕裂,不过既然有了这一次,以后便不必再小心在意。
“尊上您这是?”
想要以神力相助的奎山又一次被拦住,他实在想不出,面前的神祇出去片刻遇上了什么,在溟洲大地上,竟有能让其受伤之人,若是因消耗神力所致,对方定然也是实力强大之人。
“垠渊。”
简短的回答将问题说明,除了那位神族副主,没有谁会与神族之主交手,奎山想到暘谷结界上漫起的金光,定是殒魄鞭释放出的神力,这两位神祇数千年未见,竟然以这种方式再次谋面,和三千年前那一幕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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