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笑声,床前又凑过来一个人同样凹陷的眼睛和稀疏的胡子,天狼恶狠狠地在我头上揉面团,“你这个家伙,现在还笑得出来,堡主要我们半个月赶回去,你一下子就在这里睡了三天,你要我们怎么交差!”
常幼平把我扶起来,探了探我的额头,长吁口气道:“总算好了,没想到你连病起来都比一般人恐怖,好家伙,一睡就是三天,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也许是生病的时候特别脆弱,我心头一酸,泪水豆子般倒落下来,“谢谢你们,我下次再也不跟你们闹腾了。”
天狼往后一跳,连连摆手,“你还是继续闹腾我们吧,你再病我们可顶不住了,我还眯了一会,幼平可真是寸步不离地守了你三天三夜,生怕你去见阎王!”
我咧嘴一笑,抓起枕头就朝他扔去,“你才会去见阎王,我要见也是见玉皇大帝!”
笑笑闹闹吃完饭,我的精神好多了,天狼飞快地下去准备车马结帐,我突然想起,月信竟然干净了!
我心头一阵慌乱,收拾包袱时,发现弄脏的襦裙衬裤已经洗好叠好放在包袱里,做好的小蝴蝶全部都不见了。
常幼平进来催我,把三个大包袱一手抓起放在背上,一手扶住我,我拉住他袖子,低头嗫嚅道:“这个……那个……这几天你有没有请人照顾?”
他慢条斯理地有样学样,“这个……那个……我请了个老妈子。”
我松了口气,看着他嘿嘿直笑,“这个……那个……你看起来像种动物,驮一堆东西。”
损完人不跑不是傻吗!
我从小就是健康宝宝,一年难得病一次,不过一病就是来势汹汹,病后还要恢复许久。
病后综合症是什么,一是精神不济,走到哪睡到哪,二是没胃口,吃什么什么不香,三是有病后无语症,被我的两个救命恩人逗来逗去,话还没以前一半多。
把发松松束在后面,我用披风把自己裹起来,缩在被褥中睡了一觉又一觉,可惜,路上颠簸得很,我的头晕晕的,仿佛坐着小舟在风浪里飘荡,幸运的是,我一醒来就有人要我吃东西喝水,而且没人揉面团揪耳朵,享受的待遇要比以前好多了。
不知走了多久,天色渐晚,两边的树林发出呜咽声,如野兽在林间吼叫,西天如燃起大火,红得无比诡异。
车厢里闷热异常,我迷糊一会醒来,只觉得心烦意乱,便裹着披风靠坐在天狼身边,常幼平用被褥坐了一个靠背,把我拉回他的身边坐着,又探了探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避开他的手,讷讷道:“恩人,我全都好了!”
他脸色一沉,在我脸颊捏了一把,啧啧直叹,“可惜,脸上的肉都没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养回来。”
天狼突然回头,“小小,怎么从来没见你提过你的家人?”
“家人?”
提到这两个字,我突然头痛欲裂,仿佛有什么惨痛的景象要冲出重重阻挡,不由得捧着头低低呻吟,两人脸色骤变,齐齐凑了过来,我喃喃道:“我怎么会忘记呢,我有父母亲……早些年过世了,似乎还有弟弟……怎么也记不起来,好象跟父母亲死在一起……”
我用力捂住脸,似乎把眼睛捂住,就能看不到所有让我痛的真相。
有人以从未有过的轻柔方式摸摸我的头,还有人轻轻拍着我的肩膀,一下又一下,让我渐渐忘记那种恐怖的痛,我用力挤出笑容,“我只记得我一直孤孤单单一个人生活,捡到大熊……就是熊无意,和他成亲,然后跟他来到这里,谁知怎么也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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