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对顾语声太残忍,不能连他做父亲的权利都剥夺。
心里像有个魔音一直在折磨那个矛盾胆小的白纯,让她发狂、崩溃、在绝望中为自己找生存的理由,她想得到救赎,想要得到原谅,可当每每想到自己夺去了锦生的生命,顾语声最亲的亲人,她便无法开口,甚至希望当初在意外中死掉的是她自己。
外面有些吵,白纯回过神,贴着门倾听,是顾语声模模糊糊地对陈姨说着什么话。
她打开门,酒气弥漫住她的感官,抬头,正好见到顾语声斜着身子倚在门口。
他眼睛半闭半睁,黑眸中流动的情绪令她一目了然,心猝然痛了起来。
陈姨在顾语声身后立着,打破了两人的僵局:“顾先生,您喝醉了,我去给您倒杯蜂蜜水吧。”
顾语声的目光还是在白纯脸上停留,笑了笑,摆摆手:“我没事。
陈姨,你先去休息,我有些话要对白小姐说。”
陈姨识趣,和白纯使了个眼色,便下楼回房间。
顾语声是个对生活规律向来十分严苛的人,白纯几乎没有见过他喝得酩酊大醉,也没有见过他因为一时冲动而失态。
无论他承受着怎样的悲伤、痛苦还是愤怒,他仍然是那个理智冷静的顾语声。
只是今晚,他有些不一样。
互相看了一会儿,他无动于衷,不说话,也不动作,白纯的一颗心像被放进在滚热的油里烹煎,呲啦啦啦的疼。
“你……我扶你去睡会儿。”
顾语声摇头,眼里带着迷醉的笑意,探手碰了一下她的肚子:“孩子没有欺负你吧?”
白纯笑了下,盖住他的手,熟悉而滚热的,她忽然渴望起他的拥抱和安慰,哪怕轻轻一下就好。
忽地眼眶一酸,她哽咽:“嗯,很乖。”
顾语声擦去她眼角的泪,摩挲她的脸,轻念:“白纯……白纯……”
他真是醉了,高大的身躯陡然一滑,险些跌倒在地上,白纯惊惶,连忙把他的手臂绕在自己肩膀,踉跄地进了卧室,好在顾语声还有点意识,没有把所有的力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白纯坐在床边,用蘸了温水的毛巾擦他的脸颊:“今晚你在这里睡,我去隔壁。”
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却被人声声按住了手。
顾语声闭着眼,将她柔软微凉的手拉到心口,眉头蹙起犹豫,低声嚅嗫道:“疼。”
她用另只手捂住嘴巴,强忍呜咽声。
他疼,她更疼。
白纯俯身,脸侧贴在他的胸口:“告诉我,顾叔叔,我做什么才能让你不再疼?”
热烫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他的皮肤上,他忽然松开眉头,手放在她的肩膀,微微用力地抓,却没再说任何话。
夏风浮动,一夜静谧。
第二天白纯醒来,发现仍旧如往常一样,安然躺在卧室里,枕边凹陷,身边的位置似乎也还残留着男人的体热,他应该刚走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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