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茵已被她挡在身后:“你们是谁!
哪里来的无赖!
谁准你私闯他人别院,滚出去!”
“呵!”
金钺冷笑一声,满脸豪横之气,看了远志一眼,神色轻佻地掠过刘茵,不以为然道:“我还小看你了?偷跑出来,还偷个汉子?”
“你嘴里不清不楚放尊重些!”
刘茵怒道:“她是大夫!
不是你这张嘴能污蔑的人!”
“哟?”
金钺直觉好笑:“长脾气了?还以为刘家送来的是个闷包呢。”
家丁悄悄凑近金钺的耳朵:“这位就是戚家医馆的姑娘。”
金钺上下打量着远志,那眼神,让远志觉得多一眼都是恶心。
金钺假惺惺行了个礼:“这位姑娘,贱内不知为何出现在你的别院,我也不追究你为什么要拐带良家妇,但现在,金家的新妇,必须跟我走。”
说罢,对身旁家丁示意:“带走!”
家丁一拥而上,伸手就要抓刘茵的臂膀,别院的丫鬟小厮和远志一起死命挡在中间,不让家丁靠近刘茵,却是越攀扯两边越是乱,门外人也不再窃窃私语,惊呼闹开了闹开了。
不知何时,一个家丁的手抓住了刘茵,刘茵挣扎着喊:“别碰我!”
远志阻拦间与那家丁撕打起来,倏然地,啪一声,那家丁结结实实一巴掌打在远志脸上。
远志从小何时受过外人的打?登时愣在原地,羞愤交加,窘得满脸通红,眼睛里逼出泪来。
刘茵怒急攻心,直觉胸口发闷,然而全然不顾,将要冲着金钺发作。
只见那家丁已被一拳打飞出去,再一看,原来是戚思宽。
“哪里来的狂徒!
敢动我女儿!”
“阿爹!”
远志其实原本还在气头上,顾不得委屈,可戚思宽一来,她还是成了女儿,躲在戚思宽身后哭了起来:“阿爹!”
许恒健步冲上,挡住金钺视线,虎视此人,直觉他浑身狂傲之气,很是扎眼。
“戚伯伯。”
刘茵愧悔无地,知道自己连累了戚家。
“哦……”
金钺语带嘲讽:“原来戚家的女儿是幌子,戚家的男人才是实情吧?你也真是不挑嘴,这样的男人都要?”
许恒怒不可遏:“满口污言秽语,强抢民女,我送你去官府!”
金钺反要笑:“你不提倒好,一提,我也正有此意,你们戚家拐带偷藏我金家新妇,我也正要问问官府,这桩事他们管不管!”
许恒大感意外,扭头看着远志,远志不敢直视,但也不能任凭金钺这样羞辱:“你有何凭据是戚家拐带?戚家医馆为人除病乃是天职,茵姐姐重病在身,她是来求医的!
茵姐姐出阁时好好的,去了金家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你不仅不给她医治,还将她扔在家庵,我看你才是预谋杀妻,罪不容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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