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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近一个时辰后,裴玄霜终于退了烧,安安稳稳地睡下了。
“姑娘这是怎么了?”
玉兰带着下人们退出了房间,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嘀咕:“白日里还好好的,说病就病了,是饮食出了问题吗?”
“不是饮食的问题,你没听大夫说,这位主邪风侵体,伤了元气嘛?”
王嬷嬷闷闷地道。
“邪风侵体?”
冰兰眼珠转了转,“天气这么暖和,便是有风也是微风,是暖风,怎会吹坏了身体呢?”
“姑娘身子瘦弱,偶有不适,再正常不过。”
玉兰打断她们二人的话,“你们呀,就别瞎想了。”
闻言,王嬷嬷嘿嘿一笑,绕过玉兰来到冰兰身边,贼眉鼠眼地问:“听说侯爷今日带这位主往沁芳亭去啦?”
“对呀。”
冰兰好奇道,“怎么了嬷嬷?”
王嬷嬷挤挤眼,神神秘秘,语焉不详:“沁芳亭啊,那里的风可是大的很呢,裴姑娘身子娇弱,定然受不住,侯爷就不一样了……”
冰兰直勾勾地盯着王嬷嬷的脸,隐隐觉得对方在提示她什么:“嬷嬷,你是说……”
她猛地想到了什么,红着脸捂住嘴道,“嬷嬷,你是说姑娘和侯爷在、在在、在在在……”
“冰兰!”
不等冰兰把话说完,玉兰板起脸来训斥,“你混说些什么?主子之间的事岂是咱们这些做奴才的能议论呢?不想要命了吗?”
王嬷嬷唬了一跳,赶忙甩了自己两巴掌:“是是,是我胡言乱语,我不敢再乱说了!
姑娘饶了我这一回吧!”
玉兰横了王嬷嬷一眼,便去看冰兰。
冰兰缩着脖子,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玉兰姐姐,我错了。”
她拽了拽玉兰的袖子,“你别生气了,咱们回屋喝茶吃点心好不好?主子赏下好些呢。”
玉兰“嗯”
了一声,一行人这才进了耳房。
填饱肚子后,冰兰端着刚熬好的药回到了裴玄霜的屋子。
一进卧房,便看见一袭白衣的裴玄霜静静地坐在窗边,仰望着月光沉思。
银霜般的月光轻柔地洒在她身上,模糊了轮廓,眉眼都变得朦胧起来,若即若离的,有一种飘忽而虚幻的美。
仿佛是一道虚影,轻轻一碰,便烟消云散了。
冰兰怔怔地望着水中月镜中花一般的裴玄霜,忽然间就明白了,为何不可一世的武安侯会如此钟情于这个女子。
“姑娘,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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