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兰屏住呼吸,轻轻地问,生怕把裴玄霜惊跑了似的。
裴玄霜慢慢转过头来,冲着冰兰微微一笑。
许是病了一场的缘故,她的面色看上去极白,毫无血色的白,一瞬间又令冰兰觉得,她是一缕幽魂,是从阴曹地府逃到人间的艳鬼。
冰兰端着药的手抖了抖。
“姑娘,你怎么了?为何不说话?是身子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我没事。”
裴玄霜轻飘飘地道,“教你们费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听到裴玄霜的声音,冰兰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姑娘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们是姑娘的奴婢,当然事事以姑娘为先,姑娘病了,我们自然要好生伺候着啊!”
她将药碗递到裴玄霜面前:“姑娘,趁热把药喝了吧。”
裴玄霜默默地接过药碗,捏着药匙却是不喝。
她低垂着眉眼,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快到子时了。”
冰兰道。
“这么晚了……”
裴玄霜抬起头,目光温柔地望着冰兰,“我赏下去的点心大家吃了没有?”
“都吃了的。”
冰兰笑嘻嘻地道,“姑娘赏了那么多好吃的,还有银钱,大家都开心的很呢!”
“那就好。”
裴玄霜搅了搅黑漆漆的药汁,清凉的眸子里竟是也染上了几分压抑的墨色,她放下药碗,抬手伸向冰兰:“冰兰,我身子僵的很,你扶我起来走走吧。”
“是。”
冰兰上前一步,便要扶裴玄霜起身。
手才搭在那段皓腕上,眼前猛地一黑,继而失去意识,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冰兰倒地的一瞬,裴玄霜立刻更换了衣物,背好了包袱,精神抖擞地踏出了屋门。
院中一片宁谧,东西耳房内灯烛明亮,却不见一道人影。
月门反锁未开,正门却是虚掩着的,守夜的嬷嬷下人早已与冰兰一样昏睡了过去,谁能拦她!
没有一丝丝犹豫,裴玄霜立刻冲出了院门。
夜晚的南书别院清幽寂静,院中绮丽的景色笼罩在一片墨蓝夜空之下,显得瑰丽又神秘。
裴玄霜穿过一段抄手游廊,顺着一条偏僻小路来到后罩楼,确定左右无人后,跨进了后罩楼内西侧的树林里。
穿过树林,便可见一面青砖铺就的高墙,只要翻过这道高墙,她就自由了!
夜风拂过树梢,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明知道四下无人,裴玄霜还是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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