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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开远懂了,这是真上心了。
毕竟这里好多人上次已经见过宁馥,知道她之前是同别人一起来的。
现在她的身边换了人,虽然大家也不至于去说东说西,但要是今天宋持风不把她带来,这帮人之后在外面偶然碰到这两人,那想法肯定和在这里见到这两人的想法不一样了。
所以这次宋持风特地先把宁馥带到只有发小儿间聚会的私人饭局来,一是想把她带进自己的圈子;二是表一个态,等于告诉他们这帮人,自己对宁馥不是玩儿玩儿而已,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在宁馥面前都得把态度摆端正。
有了这个表态,谁还敢低看宁馥一眼?
“行,知道了,风哥。
以后我要是在你不在的时候碰到‘嫂子’,肯定不遗余力地帮你护着她。”
杨开远会意后,拍拍胸脯,又忍不住挠挠后颈,调转话锋,“对了,你最近见到薄言了吗?”
宋持风淡淡地道:“三四月的时候我们见了一面。”
当时宋薄言顶着个“狮子头”
把宋老爷子气得够呛。
本来宋薄言进了科研团队之后就一年到头神龙见首不见尾,再加上最近宋持风自己也忙,忙碌之余的时间都花在了宁馥那里,哪还有闲工夫去关心一个只比自己小两岁的有手有脚的成年弟弟?而且宋薄言又不像宋星煜在外面跟个螃蟹似的横行霸道。
宋薄言比任何人都怕麻烦,一贯懒于社交,宁可面对电脑或是仪器连续坐上十天半月,也不肯出去和人多说半句话。
只要有饭吃,他连遭遇什么意外的可能性都很低。
有时候连杨开远都说,要不是自己和宋薄言从幼儿园起就穿一条裤子,估计这辈子也不会认识一个像宋薄言这样的人。
“我前两天才发现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连春节都没见着!”
杨开远哀号,“我以前还以为你这当亲哥的,好歹比我多见上他两面呢。”
“他春节没回家,”
关于这一点,春节至少在家待了四五天的宋持风还是颇有发言权的,“不知道在忙什么。
我记得年三十他就放假了。”
“我刚才听他们说,好像在哪儿见到他了,就前两天。”
杨开远指了指另一个方向聊得正开心的那拨儿人,压低了声音,“他们拍了一张照片。
我刚才看了一眼照片,感觉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好像有点儿像池清霁。”
久远的人名出现,宋持风一挑眉:“池清霁?”
杨开远上回见宋薄言,是在去年秋天自己回国的接风宴上。
当时杨开远还开玩笑说:“你不应该叫‘宋薄言’,应该叫‘宋薄情’。”
然后前两天,这位“宋薄情”
先生就用自己的长情给了杨开远一记耳刮子。
“是啊,这谁能想到呢?兜兜转转,还是池清霁!
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他们早分了。
那个女人若真是池清霁,他可就牛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把她找回来的。”
杨开远琢磨着这个事儿,感叹不已,摇了摇头,“这么多年没见她,我差点儿没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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