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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哎唷,这真叫地狱无门我偏来,老夫被卡住啦!”
易情躺在茅草堆里,身上盖着件皱巴巴的寝衣,撑起眼皮有气无力地招了招手,“道人,这回我起不来,没法子帮你,你自个儿寻路进来罢。”
微言道人被挤得老脸通红,被卡得没法子了,只得双足猛蹬,两手撑着门框,将左右两根木条摘了来,这才吁着气侧身挤进去。
易情虚弱地抚掌,又被这胖老头儿带起的烟尘呛咳得满面潮红。
微言道人在这狭暗的茅屋里站定,将结网的屋梁与积水的泥地打量了一番,吁叹道:
“真是块风水宝地。”
易情说:“道人,你的眼生反了么?这破落地方,怎算得风水宝地?”
胖老头捋着须道:“可不是么?透风漏水的地儿,略称叫风水宝地!”
他说着,便嘿嘿地笑了起来。
易情没心情同他插科打诨,只道,“您来这处作甚?”
“嘿,好小子!
老夫特地来瞧瞧你伤势恢复得如何,你便是这般拿鼻孔对着赐你疗伤金津的恩人的?”
微言道人吹胡瞪眼,重重地在地上跺了几脚,茅屋似是被他跺得颠颤,从顶盖上扑簌簌地落下几缕烟尘来。
他重咳了几声,瞧见易情依然蜷着身缩在茅草堆里,可怜地抱着自己,只余小小的一团,顿时怜上心头,咧嘴笑道。
“瞧你孤家寡人地缩在这一处,也无人前来照拂,可怜呐!”
易情问道:“三足乌呢?就是前些时候那只同我一起回观里的…三只爪儿的怪鸟。”
微言道人说:“那只小雀儿近日里常同迷阵子饲的玉兔厮混,初时打得鸡飞狗跳,如今倒奇,如漆如胶地黏在一块儿啦!”
胖老头又朝他挤眉弄眼,“只余你一个形单影只,嘿嘿!”
看这老头一副得意洋洋,乘机要对他落井下石的模样,易情心里大恼,面上却满不在乎地笑,“道人,你今儿来此,莫非只是要将我嘲弄一番?”
“自然不是。”
微言道人赶忙轻咳一声,收回了方才的猥笑模样,背着手正色道,“咳,老夫看你伤势难愈,想着你是不是遭了怪,便来给你治一治祟了。”
易情倏地想起,他是妖鬼的事只有祝阴知晓,不知天穿道长是否心中有数,但观中其余人大抵是不知的。
微言道人说干便干,当即撸起衣袖,拿起笤帚,在茅屋中卖力地扫了一畚箕的灰。
易情被扬灰呛得难受,一抬眼,却见他已从袖里取出绢包,细细地将其中香料倾在熏炉里,那是驱瘟鬼用的方子,二钱黄良,一两赤术、浴香与雄黄,燃起后香气滑稠,像有缎子覆在鼻尖。
胖老头儿又从袖里取出画好的秽迹符,踮着脚尖左蹦右跳,口中喃喃有辞,一伸手,便将那符纸拍在易情脑门上,叫道:“破!”
这使的是破邪的法子,若是寻常被瘟鬼缠上的病人,有了符纸加身,多半便能平复如旧。
可易情却不同,他是鬼怪,用驱鬼的法子对付他,便同杀他无异。
微言道人一将符纸贴上他脑门,他便觉好不容易平息下的头痛竟愈演愈烈,似是有人在头里嵌上了钢绳,愈勒愈紧。
易情抱着脑袋,大叫道:
“停手,好痛,停手!”
微言道人狐疑地看着他,踮了脚,金鸡独立着,口里喃喃道:“是了,是了,这小子定是遭了厉害的瘟鬼缠身,一张秽迹符还不成,得再添几张!”
说着,胖老头儿便眼疾手快地从袖里掏出符纸,又啪啪地贴在易情周身。
易情浑身火燎似的发痛,像被丢在滚汤里熬煮。
他正如在火上煎熬,微言道人却已踏起罡步,从腰间摘下药葫芦,从里头倾出斋供用的水来,匀洒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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