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源大步走了出去,一望,心猛地提了起来:“怎么回事?”
这话是对璇珠说的。
比起震惊,他更多的是担心,好不容易想借祭蚕的机会给璇珠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却不想出了这等岔子。
别说皇后了,就连封嫔都是奢望。
蚕王死了,璇珠就是罪人。
可璇珠是怎样细致妥帖的一个人,他是知道的,这样的错误于今日生,是否太过蹊跷?
他忧心极了:“璇珠,告诉朕,是怎么回事?”
璇珠跪在地上,说出了酝酿了许久的话,每说出一字,心底就增一分快感:“回皇上,淑妃看到妾身得到蚕神的垂怜,心生嫉妒,害死了蚕王。”
“曹端?怎么会……”
李嗣源的第一念头就是回护那个老女人。
璇珠抬头看他:“妾身所言句句属实,在场的姐妹都可作证。”
贤妃立马附和:“皇上,臣妾可以作证。
但曹淑妃并不是有意害死蚕王的,她只想毁掉蚕王吐出的神谕。”
最后一句,表面是在为曹端辩白,实则是在宣示曹端的罪行。
“是何神谕?”
李嗣源装作不知。
他只能装作不知。
贤妃道:“蚕神明示,想让皇上封璇珠姐姐为后。
蚕王吐出的,分明就是一个‘后’字,按照历朝惯例,谁祭祀谁授封。
璇珠姐姐照顾蚕王劳苦功高,当得起蚕神眷顾。
可惜,蚕王死了。”
李嗣源走到了曹端的面前,曹端瑟瑟抖地跪着。
“真是你做的?”
李嗣源眼里有了一丝痛心。
这个他极度信赖的亲人,披着一层伪善的皮,骗过了他,做下如此恶毒之事。
李嗣源感到悲伤、愤怒,真想挖出她的心看看,长的是什么颜色。
曹端依然跪着,不知如何辩驳,只知道反复说着三个字,其它的一概说不出来。
她说:“我没有,我没有……”
“还有谁,看到淑妃动手?”
李嗣源勃然大怒,誓要曹端认得心服口服,“知情不报者,打入冷宫,说谎欺君者,罪及家人!”
嫔御们哆嗦了一下,纷纷指认:“是淑妃,当时淑妃脸色一变,就……就把蚕王压死了……”
“你还有何话说?”
李嗣源感到痛心疾,拽起了曹端的衣领,“璇珠跟朕说你有狼子野心,朕还不信,如今想来,真是错怪了她。
曹端啊曹端,就这么想当皇后,为了当皇后,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
曹端眼泪簌簌而流,身子抖如筛糠:“皇上,臣妾没有,臣妾根本没碰到那蚕王,蚕王就自己死了。
臣妾从来都没有过非分之想,求皇上明鉴!”
李嗣源一脚踢开了她:“曹端,害死蚕王,影响的是社稷,你罪大恶极,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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