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直勾勾地盯着任萱,眼睛因为愤怒出现了一丝血红色:“贤妃娘娘,你以为作伪证就可以帮助小姐蒙混过关吗?奴婢知道你为什么说谎,因为我家小姐救过任大人。
可是,人在做,天在看,是非对错,自有公断。”
她把手高高举起:“证据在此,请皇上过目。”
孟汉琼抱着曹端,一脸为难。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良久,李嗣源低沉的声音才悠悠响起:“老孟,接吧。”
王璇珠脚下一软,直直地往身后倒去,幸亏贤妃挨得近,出手扶了她一把。
王璇珠感到十分的疲惫,对这深宫产生了厌倦,她第一次产生了离开的念头,欲斩断情缘,今生今世,都不要和李嗣源再有瓜葛。
就算李嗣源要她出家为尼保全名节,她也认了。
泪水糊住了眼眶,眼前迷蒙一片,她抬起袖子,偷偷去擦颊上的泪水。
她已经决定,以后再也不掉眼泪,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她心里等同死去。
孟汉琼把曹端交给了旁的太监,接过信呈至李嗣源的面前。
可李嗣源没有接,站着一动也不动。
他连扫一眼都未曾,只是淡淡地说:“宫灯快要灭了,你去添点烛油,顺便把这信给烧了,烧它个一干二净。”
王璇珠猛然抬起头来,眼底尽是不可思议。
李嗣源这是……明目张胆地包庇她?
不止是她,任萱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而曹端与小喜,更是现出了惊悚的神色。
她们怎也料不到,自诩明君、以身作则的李嗣源会破坏规矩,去包庇一个亵渎蚕神、栽赃嫁祸的女人。
蚕室里的其他妃嫔也震惊了,庆幸自己没有站错队。
王璇珠就算毁了容,依然是李嗣源心头的朱砂痣。
小喜不认命,挪到了李嗣源的脚边,红着眼睛,高声嘶叫:“皇上,奴婢说的都是真的,求你看一眼,只要一眼。”
李嗣源冷哼一声,低下头来:“你说璇珠每日服毒,就为了嫁祸曹端?像这种荒谬之言,你觉得朕会信?你是把璇珠当成了傻子,还是把朕当成了傻子?”
他抬起头来,锐利的眼睛一个个扫过在场的妃嫔:“所有人给朕听好了,今日蚕桑大会顺利举行,蚕王无恙,国泰民安。
如若有人在外乱嚼舌头,立即处死!
不要想着家族会在乎你们的死活,朕回头就可以册封你们族里的姐妹。
都听见了吗?”
妃嫔们冷汗涔涔,后背俱已湿透,“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争先恐后地表态:“臣妾不敢,臣妾谨记。”
李嗣源大步越过众人,抓住了璇珠的手腕,力气很大,弄得璇珠很疼。
但璇珠一声不吭,跟着李嗣源走。
孟汉琼是个会办事儿的,早就用帕子堵住了小喜的嘴,见着李嗣源要走,特来请示:“皇上,这贱婢该如何处置?”
李嗣源瞥了一眼,不带感情道:“背主求荣,心术不正,这种人,运去乱葬岗喂狗。”
“那淑妃娘娘……”
李嗣源道:“淑妃受了伤,急请太医来看,这事交给你了,切莫耽搁。
你记住,务必让太医把淑妃治好,否则,朕唯你是问。”
孟汉琼一脸无辜:“奴才……奴才这就去办。”
李嗣源把璇珠拽上了车辇,两人并乘一座。
好几次璇珠想要询问李嗣源为何最后又选择相信了她,但看到他阴沉的脸色,终是没有问出口。
车辇一路行到了御书房之前,李嗣源将她抱起,一路疾行,最后扔至内室的龙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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